他是文人,你為什么和他作對?”
肖凌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在乎這一巴掌。
“母親,此事就此作罷,要是爹爹在朝堂之上受難,讓沈尚書直接來找我便可,既是文人,教女無方,下藥魅惑,此等行徑難道就是文人所為?”
李雪柔瞬間滿眼都是吃驚之色,一手直接捂住了兒子的嘴巴,看了看四周無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凌兒,你說的,下藥魅惑?是娉婷那孩子做的?”
肖凌點了點頭,他本照顧沈家顏面并未打算多說什么?可沒想到沈娉婷竟將此事捅到了蕭貴妃面前?
李雪柔聞聲便沒在說什么?眼神之中略帶一抹嫌棄。
“可蕭貴妃,罷了罷了,就當是母親識人不清,回去吧回去吧?!?
可她走了幾步便意識到身后的兒子沒有跟上來。
“凌兒,你……?”
“母親,我要去一趟衡城?!?
李雪柔皺了皺眉梢,看著兒子的樣子就知道是奉了皇命,她也不便再多說什么?
“去吧去吧,朝堂之上皇命為大,保重身體?!?
肖凌點了點頭,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衡城之內(nèi),阮星竹一行人聚??蜅@锩婷嫦嘤U。
“星竹,要是按照你的說法這李承諾豈不是城府很深,這種人我們要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短板?”
烏雅臉色煞白,仍未從昨夜里發(fā)生刺殺之中緩過神來。
她一睜眼便看到地上躺著幾具身形,整個人都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阮星竹安慰的拍了拍烏雅的肩膀,先是滅族之災(zāi),再加上刺殺,半大的孩子自然是受不了。
“不用擔心,該露出馬腳的時候她自然會露出馬腳的,昨夜這些人一夜未歸,要真是他的話,一會,便會前來查探情況了。”
烏木亦是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就要看那人能不能沉得住心思了。
“不過,若是他撐著不出來呢?那我們又要怎么辦?若此事真要是李承諾做的話,這么多年過去了,那他真會出來么?”
阮星竹緩緩搖了搖頭,眼神之間都是探尋。
“這倒不用擔心,越是動過手的人,他心下越是知道發(fā)生什么?就算是想要看看現(xiàn)場,他亦會想要再來看看,這是很典型的犯罪心理?!?
“?。糠缸镄睦??這是什么意思?”
烏雅聽著阮星竹的話只覺得一陣迷茫,完全不自知道說的什么意思?
她總覺得星竹說的話很是奇怪,不過便也當是中原和邊疆區(qū)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