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下還是不敢相信,到底這孩子會什么東西?
萬一要是聾子治成啞巴了,他要去哪里哭訴?
到時候豈不是想哭都沒地方哭了?
“小子,進來吧,我先說清楚啊,到時要是你治不好的話,可別怪我把你賣了。”
這店小二還是投降了,他還是不想將這些錢花出去,不然的話當真是白干了。
兩個小孩這才隔著斗笠淡淡輕笑,故作老成的走了進去。
當走到一間屋子之后,兩個孩子這才將頭上斗笠卸了下來。
赫然便是偷偷出村的阮白白和小胖。
兩個小人先是坐著大吃大喝了一番,這才想著接下來要去哪里?
“白白,你說,咱們要去哪里找你爹娘呢?他們,長什么樣子呢?”
小胖趴在窗邊小聲問道,望著街上的糖葫蘆口水都快流下來。
阮白白伸出指尖沾了沾茶杯里的水,邊在桌上描畫邊說道。
“我娘親,很好看,像是仙女一樣,很暖和。”
小胖聽到方才帶著些許羨慕的答道“哎,好羨慕你啊,我娘親總是用那么粗的棍子抽我,還不讓我跑,太壞了,誒,他們都去干什么啊?”
阮白白聞聲這才爬到窗邊,也是看到人群都朝著一邊跑去。
兩個小人互相看了眼,忍不住心下好奇便咚咚咚跑下樓跟著人流朝前跑去。
“誒誒誒,白白,你等等我,要不然被擠走了。”
小胖身體臃腫,藏在人群之中若隱若現。
還是白白終于看不下去了,一把伸手將人扯到身邊,拽住人往前沖。
眾人往前沖的方向赫然便是吳家門口,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看熱鬧的神色。
此時吳家門口,阮星竹望著眼前之人眼神之間一片難得的嬌俏。
“劉藥師,這場比試我便不多加參雜意見了,就看看你想怎么辦吧?”
阮星竹知道這劉藥師并非胡攪蠻纏之人,一開始也只不過是看不慣她的做派。
這很正常,畢竟要都是像肖凌一般無條件支持她的話,那奇怪的就是這些人了。
劉成心下一陣焦灼,若是按照人數來算的話,他自是贏了。
可,要是按照醫術的話,他只怕是勝之不武啊。
“你這女人,分明就是咱們劉藥師勝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么?”
旁邊有人忽然出聲喊道,眾人聞聲皆是點了點頭,很是同意這人說法。
阮星竹并未多說什么,只是眼神絲毫不轉的望著身邊劉成。
劉成一時之間也是難以拿下注意,這,可該怎么辦?
就在這時,又有人緩緩說道“可這位夫人方才可是用了起死回生的手法啊,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怕是……”
“你知道什么啊,當然是劉藥師贏了,也不看看劉藥師看了多少位病人?”
方才說話之人很顯然便是劉成腦殘粉,很是為劉成說話,完全不給別人半分說話的機會。
肖凌望著這些人都在這里紛爭,一時之間也不知應當作何處理。
“星竹,要不然咱們再找吧,就算是咱們勝了這位姓劉的只怕也不會好好干,與其找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還不如再去找找看。”
阮星竹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她就算再怎么樣,也不能強人所難。
“那好吧,既然這樣也就不勞煩劉藥師了,只是看來咱們需要好好辛苦一番了。”
肖凌心疼撫了撫媳婦鬢邊的碎發,眼神之中一片柔和。
他知道這件事情要是想做起來很是艱難,但要想和李承諾有一線之爭,那就需要他們不斷往前走。
哪怕他現在是將軍,但也不能私自參雜到這種內斗之中。
再者說,李承諾一事之中,到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