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煦心間憤憤不平,望著這些人渾身怒火難消。
“就單單是這兩項罪名,你們便是足以被砍了腦袋,若是識相,本大人給你們個機會,滾出去,若是不識相,那就休怪本大人不客氣了。”
肖凌聞聲心下不禁不耐,這人當真是個硬骨頭,就這點事情還要這般多說。
“大人,小女子乃是衡城吳家之人,近來土壤突然變的咸澀無比,若是大人不予供水的話,只怕是良田盡毀啊。”
吳楚楚瞧著幾人氣氛不太對,還是連忙出聲解釋道。
不過,很明顯張煦并未想將她的一番良言放在心上,轉身便是猩紅著雙眼,渾身怒火。
“哼!!吳家?吳家又如何?聽聞你兄長前些時日方才離世,如今你一介女子,不在家中守孝,竟是出來張揚,簡直是不配為一家人!!!”
吳楚楚瞬間臉色煞白,步履踉蹌的微微后退幾步,還是被烏雅在背后攙扶住,不然定是要摔倒在地。
“大人,我吳家內事就不牢大人費心,只是,這灌溉一事……”
“閉嘴,不可能的,明渠一滴水本大人都不會放的,你們趕緊死了這條心,本大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豈是你們一介刁民便想改變?”
張煦著實是被這些人氣到了,先前一波人來二話不說殺人又搶人,如今再來一波又是來給他施加命令的,他這職位當真是毫無作用。
阮星竹見人這般這才走到吳楚楚身邊示意不用再說,這張大人倒是有幾番意思。
看著很是胡攪蠻纏,但是瞧著這人句句朝廷命官,在衡城之中并未出現什么對這位大人不好的言語,那就說明衡城供水一向是正常的。
既是如此,為何一朝便會像是變了人一般,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事絕不會這般簡單。
“張大人,我們此次前來,并未打算空手而歸,還希望大人明察衡城之事,想必大人若真是朝廷命官,自當是為了衡城百姓所考慮。”
阮星竹微微笑著望著眼前之人,眼神之中一片平淡,絲毫沒有半分畏懼之色。
張煦見這女人這般說話,心下更是煩悶,現在就連個女人都敢在他的面前教訓他了?
強行忍下心中怒火,他反倒是反常的直接坐了下來,緩緩抬頭望著眼前眾人,眼神之中一片涼薄。
“你們究竟是想怎么樣?本大人說了,供水一事休要在說,本大人是不會同意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不要在浪費時間了。”
肖凌見這人這般當真是心下一股怒火,眉目之間盡是憤色。
“張大人,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供,還是不供?”
阮星竹聞聲扯了扯身邊之人,現在動不得粗,不然照這大人的現狀,只會越來越糟。
顯然她猜對了,張煦一看這男人這般瘋迷,竟然在他的府邸,還對他這般不敬,心下更是怒意難消。
“大膽!!!何妨賊子,竟然敢帶著人來本大人府中鬧事,今日,本大人便要替天行道,將你們一眾人,問罪伏誅!!!!”
說罷很快周圍便圍上來一群人,每個人都是手舉長槍滿臉兇狠的望著幾人。
阮白白瞧著這些人的模樣,緩緩問道“娘親,這些人,是要殺了我們么?”
阮星竹頓時將兒子眼睛捂住,肯定的說道“怎么會呢?這些人是在和我們玩游戲呢,白白趴在娘親肩膀上,自己捂住眼睛哦,一會就好了。”
阮白白點了點頭,很是聽話的趴在娘親肩膀上,捂住眼睛。
肖凌瞧著兒子這般,望著眼前這些人更是生氣,他兒子還這么小,這些人竟然敢拔刀相向。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快給本大人拿下這些逆賊!!!!”
張煦大聲怒喊,指著阮星竹一行人指尖都在顫抖。
頓時眾人紛紛朝著肖凌圍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