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唐蓁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現(xiàn)在急切的想見到唐時謙,見到之后,再想辦法擺脫陸黎川。
陸黎川報了一個地址,輕聲笑道“我等你。”
……
唐蓁拿了手機,連衣服都沒換,匆匆的往外走。
阮阿姨見著唐蓁,訝異的道“唐小姐,您……好了?”
唐蓁沖她微微頷首,這是霍家唯一一個她值得感激的人,但她也不能太隆重,怕被看穿,只是匆匆道了句謝后便立即離開了。
阮阿姨望著唐蓁纖瘦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唐小姐真的消瘦太多了,一個小姑娘而已,怎么承受得了這么多殘忍的事情?
唐蓁上了一輛出租車,趕往陸黎川說的地方。
轉(zhuǎn)了一個彎后,駕駛座上的司機突然說“小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后面有輛車從開始就一直跟著我們。”
唐蓁回頭看了眼后面,車牌號是霍家的,特別有標(biāo)志性。
怪不得明面上看不到霍焱的人,原來在這等著。
幾分鐘后,唐蓁從車上下來,進(jìn)了一家服裝店,出租車還停在外面。
后面的車子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跟在唐蓁身后。
很快,一個穿的跟唐蓁一樣的女人上了出租車,戴墨鏡的男人也回到了車上。
“唐小姐好像只是買個圍巾,繼續(xù)跟著。”
出租車先走,后面的車跟著離開。
唐蓁早就從服裝店的另一個角落出來了。
唐蓁準(zhǔn)備再叫輛車,手機卻突然進(jìn)了兩條信息。
一張血肉模糊的照片,一段文字。
唐蓁看完,臉色瞬間大變,但她還是做了比對的,沒有過。
她急忙撥打發(fā)短信的號碼。
沒想到接起電話的,卻是徐煙兒。
唐蓁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你為什么會有我哥的照片!我哥的傷怎么回事!”
她哥現(xiàn)在在陸黎川的手里,陸黎川說了她哥的傷已經(jīng)上過藥了,為什么還這么觸目驚心!
而且徐煙兒為什么會有照片,她跟陸黎川什么關(guān)系?
“你哥越獄這么大的新聞,你不是知道嗎?”徐煙兒悠悠然的道“我畢竟是他這么多年的白月光,他出獄后會去哪里我怎么會猜不到?只是之前我受傷沒空管他,這兩天有空去找找,你猜怎么著……”
她笑了起來,惡意滿滿,“我找到他了。但你哥就是死性不改,不知道又得罪了誰,被人打得半死丟在水池里,真是太無能了。還好我選了霍焱,真跟這種廢物呆在一起的話,一生都?xì)Я恕!?
唐蓁冷笑“你撒謊,如果你有機會見到我哥,我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但我還活的好好的,說明了什么?說明你哥動不了啊!”
徐煙兒哈哈大笑起來,“你哥被人困在水池,手腳都被綁住了,今天早上聽說水池已經(jīng)到他的腰上了,算算時間,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過他的下巴。唐蓁,你再不去,你哥就要淹死了……”
“哦對了,你哥在岸澄倉,你們小時候最喜歡玩的地方,快去吧,也許說不準(zhǔn)還能見他最后一面呢……”
唐蓁眉頭擰緊,徐煙兒根本不可能會這么好心的告訴她,關(guān)于她哥的下落。
依據(jù)徐煙兒的話,徐煙兒可能不知道陸黎川綁架過她哥哥,還以為哥哥越獄之后就在岸澄倉躲著,但怎么,怎么會在岸澄倉呢?難道哥哥已經(jīng)逃出來了?
掛了電話,唐蓁立即聯(lián)系陸黎川。
唐蓁一想到那張血肉模糊的照片,心里就一陣生疼而又害怕。
陸黎川很快接了,“你到了?”
唐蓁沒有時間多說“我快到了,但你不讓我見我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陸黎川停了手里的動作,瞇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