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幫羅競一起坑她的。
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白旭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他懷疑是不是敲錯門了。
地址是一家單元樓,還是羅競這祖宗喝醉了之后嘟囔出的地址,白旭本來想把他送回自己家的,誰知道這一看自己家沒人,就打死都不放他走。
精準的說出這個小區(qū),單元樓,門牌號……
無人開門,白旭真是覺得是這家伙又在耍酒瘋了。
唐婉的心臟砰砰直跳,她干咽一口唾沫繼續(xù)從貓眼看,本來以為不給他們開門,這倆人就會乖乖走了。
誰知道兩個人艱難的轉(zhuǎn)了個身,可能是以為敲錯門了,竟然直接往另一戶對門的方向走過去。
夜深人靜,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后半夜了。
唐婉為了不讓這倆人禍害別人,只能硬著頭皮開了門,咬牙切齒的露出頭,“你們,大晚上的瞎折騰什么?”
她想通了,就算她今天嚴防死守沒開門,明天也得受羅競的折磨報復,還不如先不要激怒他,等有時間再慢慢想辦法。
“沒敲錯門啊!”
看見唐婉那張摻雜著無可奈何的臉,白旭頓時眼前一亮,扛著男人的胳膊不由分說的擠進了唐婉家。
唐婉被撞的一個踉蹌,堪堪穩(wěn)住身體后,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她說讓他們進門了嗎?
他們就這么堂而皇之的進來了?
唐婉深吸了一口氣,還不等她開口說話,白旭就拖著面容酡紅的羅競,將他放倒在了沙發(fā)上,然后蹲在地上費力的喘氣。
折騰了一晚上,可累死他了。
唐婉對于這兩人反客為主的行為表示相當不滿,而且今天的白旭和唐婉第一次見到的,簡直大相徑庭。
她記得第一次見白旭的時候,這男人分明是那種成功的上流人士的風格,雖說掛著一個總裁助理的身份,但舉手投足卻盡是商場的穩(wěn)重的人設。
果然是近墨者黑,跟在羅競身邊的能是什么正直君子。
唐婉走到沙發(fā)前,看著男人氣喘吁吁的樣子,開口問了一句,“喝水嗎?”
白旭拍了拍胸口,朝女孩搖了搖手,“不喝不喝,你把這祖宗照顧好就行了,我就先走了。”
白旭是羅競大學時期的同學,后來又是他幫著羅競創(chuàng)建公司,經(jīng)營整整三年,他們只見不單單只是上下級關系,所以白旭并沒有下屬對待老板那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
“站住!”
見白旭起身就要走,唐婉立即叫住他。
男人身形一頓,旋即轉(zhuǎn)身看過來,眼神里帶著幾分不解。
唐婉蹙起柳眉,不悅的開口道,“你不是他的助理嗎?就這么把他扔在我這里?”
白旭和她對視了幾秒鐘之后,忽然賣慘的苦著臉,“唐小姐,麻煩你照顧一下我們羅總吧,今天他整個人狀態(tài)本來就不太好,結果晚上下班之后又非得把我叫了回去工作。”
“大晚上的一口東西都不吃,就借著應酬的由頭灌酒,結束之后整個人醉的不省人事,還發(fā)了高燒,我?guī)メt(yī)院做了檢查,他肋骨的地方不知道從哪里受的傷,已經(jīng)有了發(fā)炎的跡象。”
“我趁著他沒清醒的時候,在醫(yī)院掛了兩個吊瓶,然后我把他送回家之后,他給我報了你家的地址,非要我送他過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不然也不會大晚上地把他折騰到這來。”
他訴苦訴的很投入,唐婉已經(jīng)能想象到他一路扛著這個男人,折騰來折騰去的心酸模樣了。
聽著男人身上的傷發(fā)炎了,唐婉低著頭一時間沒說話,莫名的感覺有些心虛。
他身上的傷,畢竟是出自于她的手筆啊。
羅競身上的傷沒好發(fā)炎了,然后他還不顧及自己的身體,非要去喝酒應酬?
看著女孩面上有些松動的表情,白旭雙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