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色的功夫可不是蓋,看季展白猶豫她馬上跟著說“等少夫人回來我和她說清楚,我和你真的沒有什么關系,讓她不要猜測懷疑你,等我傷好后,我不會再住在你家里,我會搬出去,找一個工作好好的在這邊工作,這樣你就不會為難了。”
她這樣一說季展白想想也覺得對,“搬家就不必了,你繼續住在那邊,工作我會讓人幫你安排,對了,你想要做什么工作?”
慕清雅大學沒有考上花錢去一個表演學校混文憑,畢業后一直都是混吃混喝等著調凱子過好日子的,哪里想過要工作,季展白這樣問她支支吾吾了一會才回答,“我想去演戲。”
“沒有問題,等你傷好后我會給你安排的。”
季展白不趕她走讓慕清雅松口氣,心里對慕清池怨恨到極點,一定是慕清池在季展白面前說了什么,才讓季展白想到要送走自己的,她得想辦法反擊回去。
慕清池并沒有去洗手間,想著剛剛江靜瑤和江玉茹的慘像,她實在好奇得很,特意去看了熱鬧。
江靜瑤和江玉茹兩人送醫實在是太新奇驚悚了,圍觀了一群人在看熱鬧,慕清池擠進去聽人們議論紛紛。
“聽說是在水街那邊出事的,說兩人被人給扒了衣服,就穿一個底衣的給扔那邊,被人拿著打火機燒頭發,頭發都給燒沒有了,又被用油漆寫了字。”
“什么人這么缺德啊?這兩女人這還能有臉見人嗎?”有人同情的問。
“不知道什么人做的,只聽說做的人說這兩女的陰險狡詐卑鄙無恥,壞事做絕,他們是替天行道。”
“這么說這兩女的不是好東西?”
“對,聽說這兩女的太歹毒了,幕后主使人綁架勒索無惡不作,還用硫酸對付無辜的人。”
“這太歹毒了吧?這么說是活該啊?這種東西不值得同情。”
慕清池站在人群里聽見議論后不由得一怔,剛剛在季展白辦公室她聽見小野匯報說什么事情辦妥了,還說擔心后續會鬧,不會江靜瑤和江玉茹變成這樣是季展白的手筆吧?
只是季展白為什么要這樣收拾她們?為她出氣?
可能嗎?她不會自作多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