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十分重要。
這關(guān)乎著戚家能不能搭上陸家這艘大船的最大因素。
同樣緊盯著陸寒川的還有邵司年。
他也想知道陸寒川會如何回答。
陸寒川淡漠的掃視一眼面前的四只眼睛,薄唇動了動,正欲開口,腦海里驀地閃過一道嬌小的身影,快的讓他抓不住,卻又讓他無比在意。
那是誰?
“寒川?”見陸寒川遲遲沒有開口回答,反而低著頭在那不知道想些什么,戚東銘等不及了,直接出聲喊了一聲。
陸寒川思緒被徹底打斷,不悅的皺起了眉峰,語氣都變得有些不太好了,“什么事?”
“剛才的問題”
“我和小雅不可能了。”陸寒川答非所問。
但這個回答,卻更讓戚東銘感到恐慌。
不可能了?
意思就是,就算他心里還有小雅,卻也不會和小雅在一起了?
那戚家怎么辦?這幾年里戚家一直在走下坡路,要是再找不到靠山,長久下去,就要退出c市十大家族的行列了,這怎么能行!
戚東銘趕緊上前一步,跟陸寒川面對面的站著,“寒川,這怎么就不可能了呢,你現(xiàn)在這么關(guān)心小雅,就說明你心里還是有小雅的,小雅她也一直”
“戚伯父!”邵司年笑瞇瞇的打斷他的話,并將他拉到一邊,“戚伯父,剛才寒川的話你也聽見了,他和戚雅是不可能了,因?yàn)樗呀?jīng)結(jié)婚了,這婚事還是陸爺爺親自插手的,你啊,就別白費(fèi)心思了,對吧寒川!”
陸寒川微微點(diǎn)了下頭,“嗯!”
他心里是還放不下小雅,卻也沒想過和她再發(fā)生什么。
結(jié)婚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他不想在重蹈三年前的覆轍。
“真不可能了?”戚東銘老臉變了又變,還是不愿意死心。
陸寒川的回答這個,“嗯!”
戚東銘閉了閉眼,這些終于放棄了,老臉上盡是苦笑,“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強(qiáng)求了,只是小雅以后該怎么辦啊。”
“以后繼續(xù)跳舞唄,反正對她來說,跳舞是最重要的。”邵司年吹了吹自己修剪有型的指甲,語氣里毫不掩飾的譏諷。
以前啊,他對傅小瑤最多就是看不上。
但對戚雅和戚家,卻是一如既往的真的瞧不起。
尤其是戚東銘和戚雅的做派,著實(shí)讓人惡心,要不是寒川,他也不屑搭理戚雅,相比起戚雅三年前的行為,傅小瑤簡直就是天使!
“是我教女無方。”戚東銘被邵司年一句話懟的面紅耳赤,心里卻十分惱怒,但他掩飾的好,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你教女無方跟我說做什么,你應(yīng)該跟寒川和陸爺爺說。”邵司年指了指陸寒川。
“行了!”陸寒川黑著臉看他,“你很閑嗎?”
“不閑啊,這不正準(zhǔn)備走人嘛。”邵司年聳了聳肩膀,站直身體笑瞇瞇的走了。
陸寒川取下架子上的外套,隨意的搭在胳膊上,“伯父,我去樓上看看。”
“我跟你一起吧。”戚東銘也將自己的外套穿上。
陸寒川眼中劃過一抹意外,“和我一起?”
“是啊。”戚東銘提上幾盒價(jià)值不菲的補(bǔ)品,解釋說“那位傅小瑤救了小雅,我也該去看看她,親自感謝一番。”
陸寒川本想拒絕,可隨后又放棄了。
只因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立場替傅小瑤拒絕。
畢竟捐骨髓的人是她,現(xiàn)在別人要感謝的人也是她,他沒有什么資格阻攔。
想著,陸寒川也沒說什么,走在了前面。
一路上,戚東銘有意無意的問一些問題,向他打聽他和傅小瑤是如何認(rèn)識又是如何結(jié)婚之類的。
陸寒川偶爾回幾個字,一直到傅小瑤的病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