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上次檢查的差不多。”傅小瑤揮了揮手中的檢查單子。
“我看看。”邵司年伸出手。
傅小瑤爽快的把單子遞給他。
邵司年看完后,眉心蹙的很緊,“看來上次捐骨髓,讓你傷了根本啊,這個孩子的危險性還是很高。”
“我知道,多注意一下就行了。”傅小瑤笑笑。
對于這件事情,她還是看得很開。
“走吧,我們去找寒川。”邵司年把單子還給她。
傅小瑤嗯了一聲,跟在他身后往住院部走去。
來到戚雅病房門外,傅小瑤老遠就看到陸寒川靠在門邊抽煙的一幕。
他很少抽煙,一般都是有煩心事的時候,才會抽一支煙。
所以他現在抽煙,是有煩心事了嗎?
“寒川。”傅小瑤捂住鼻子喊了陸寒川一聲。
陸寒川向她看了過來,看見她捂鼻子的動作,立馬意識到了什么,把煙頭掐了。
“檢查完了?”他問,至于她身邊的邵司年,他就當沒有看見。
邵司年也不在意,聳了聳肩膀就走到了一邊。
“檢查完了,你怎么在這兒,不進去看戚雅小姐嗎?”傅小瑤好奇地問。
陸寒川拿過她手中的單子看了看,“小雅還沒醒。”
“這樣啊。”傅小瑤點點頭,不說話了。
邵司年輕咳兩聲,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她沒醒正好,我進去看看她的傷口。”
說著,他直接擰開病房的門進去。
陸寒川抿了下唇,也跟著走了進去。
傅小瑤見他們都進去了,自己也不好一個人在外面呆著,也一起跟了上去。
她也有些好奇戚雅現在是什么情況。
“陸先生,邵醫生。”里面的護工見三人進來,依次打了招呼。
陸寒川揮了揮手,“你先出去吧。”
“好的。”護工應了一聲,輕輕的離開了病房。
邵司年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副醫用手套戴上后,就朝病床上的戚雅走過去,然后抓起她的左手腕仔細的查看傷口情況。
傅小瑤趁此機會,從陸寒川身后探出頭,也想看看戚雅的傷口傷的如何。
結果剛剛看了一眼,就被陸寒川察覺到了。
他先是瞇了下眼,隨即摁住她的腦袋,把她摁回到自己身后,不準她看。
傅小瑤無奈,又不敢反抗他,只得嘟了嘟嘴,打消了心思。
“小雅的傷口怎么樣?”陸寒川見邵司年把戚雅的手放進了被子里,開口問了一句。
邵司年摘下手套,從白大褂另一個口袋里拿出病歷本和鋼筆,一邊在上面寫寫畫畫,一邊頭也不抬的回答他,“她傷口好的很,本來就不是很深,慢慢恢復就行了。”
“嗯。”陸寒川微微點了下頭。
傅小瑤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他這個嗯是什么意思。
是放心了還是沒放心?
不過不管是哪種,都不是她最在意的,她最在意的還是邵司年那句傷口不太深。
試問一個存心自殺的人,傷口會不深嗎?既然傷口不深,那足以說明戚雅并不是真心自殺的,而是演的苦肉計。
想到這,傅小瑤不禁感慨一聲戚雅的心機。
就算是演苦肉計,但對自己動刀,還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對自己都這么狠的人,也難怪她贏不了。
“寒川,我先回去了。”傅小瑤拉了拉陸寒川的袖子。
陸寒川回頭看了她一眼,“你回去吧,喬木在停車場,你去停車場找他,讓他送你回去。”
“好。”傅小瑤點了下頭,離開了病房。
她走后,邵司年來到陸寒川跟前,“我都聽她說了,你真的不打算要她的骨髓救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