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戚雅氣急敗壞的指著傅小瑤,“你敢說我恩將仇報(bào)?”
“難道我說錯(cuò)了嗎?”傅小瑤冷眼瞥她。
戚雅死死的捏著拳頭,“傅小瑤,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昨晚救我的是寒川,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原來你知道昨晚是陸寒川救的你?”傅小瑤瞇眼,“這么說,你昨晚有一段時(shí)間是裝昏的?”
假裝昏迷被戳穿,戚雅除了有一瞬間的愣怔之外,連絲心虛都沒有,眼底反而還噙著一縷得意之色,“我要是不裝,寒川會下來嗎?我會知道他還是在乎我的嗎?”
“在乎你又如何,不過是別有原因的在乎,也就你以為是什么好事?”傅小瑤翻著白眼說道。
戚雅就當(dāng)她是在妒忌自己,冷冷一哼,“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寒川還在乎我,我還就有翻身的資本,傅小瑤,你遲早要被我從陸家少夫人這個(gè)位置上拉下來。”
“那我就等著看你能不能做到,不過在那之前,你該走了吧。”傅小瑤環(huán)起手臂,下了逐客令。
戚雅臉色陰沉下來,“你趕我走?”
“不然呢?”傅小瑤嘴角微勾。
戚雅干脆往沙發(fā)上一坐,“我是不會走的,從今天開始,我要住在這里。”
“你說什么?”傅小瑤愣了一瞬,“你要住這里?”
“不錯(cuò)!”戚雅抬了抬下巴。
傅小瑤小臉一黑,冷冷的看著她,“你要住這里,有沒有問過我的同意。”
“問你?這里是寒川的別墅,我要問也是問他,你是個(gè)什么東西?”戚雅毫不掩飾的譏諷。
傅小瑤小嘴緊緊一抿,“我是什么?我是這里的女主人,沒有我的同意,你休想留在這里,給我滾出去,不然別怪我像昨天一樣,讓保安進(jìn)來丟你出去。”
“你敢?”戚雅騰地一下站起來,“你以為我還會被你威脅到嗎?”
“我沒有威脅你,我也不屑用那種手段,我只是再通知你,這里不歡迎你,如果你想跟昨天一樣,鬧什么自殘這一套,那我告訴你,你自便!”傅小瑤抬手指向桌子上的水果刀。
戚雅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傅小瑤你瘋了,你就不怕我真的這么做,到時(shí)候你付不起這個(gè)責(zé)嗎?”
“怕?”傅小瑤笑了,卻是冷笑,“沒錯(cuò),一開始我確實(shí)怕,但我后面突然想通了,我越是怕,我就越是容易被你牽著鼻子走,所以我干脆就豁出去了,反正因?yàn)槟悖沂チ私】档纳眢w失去了孩子,我也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說到這,她突然拿起了水果刀,學(xué)著昨天戚雅的樣子挽了幾個(gè)刀花,“既然你為了達(dá)到目的,想用自殘這一套來脅迫我,那正好,那你就自殘吧,反正你死了,正好下去給我的孩子陪葬,所以你現(xiàn)在還愣著干什么,把刀拿過去吧。”
傅小瑤一邊說著,一邊把刀往戚雅面前遞去,“你不是要自殘嗎,來啊,自殘給我看看啊!”
戚雅看著近在咫尺的刀,瞳孔都縮成了針尖大小。
她蒼白著臉色往后退,一邊退一看像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傅小瑤,“你瘋了,你真的瘋了,你快把它拿走,拿走!你這么做,就不怕寒川知道嗎?”
“寒川出國了,他不會知道的,就算你現(xiàn)在跟他告狀,他會信我拿刀逼迫你自殘嗎?不,他不會信的,因?yàn)樵谒磥恚腋敌‖庍€是過去那個(gè)性子軟弱的女人,所以他不信我會做出這種事。”傅小瑤嘴角噙著幾分森冷的笑容說道。
她之所以這么確定陸寒川不會相信,就是因?yàn)殛懞ㄟ€不夠徹底的了解她。
他也不知道,她早就跟從前不一樣了。
從孩子沒了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內(nèi)心就被仇恨洗滌了一遍,她不再是從前那個(gè)單純的像小白一樣的傅小瑤了,現(xiàn)在的她,也是一個(gè)學(xué)會了利用偽裝來保護(hù)自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