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姨點頭,“福伯告訴她的。”
陸寒川沒說話了,垂著眼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傅小瑤,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兩天最想問的問題,“先生,你跟戚雅真的”
陸寒川后牙座咬緊,眼中陰郁一片,“我不確定!”
“哎?”宋姨微愣,“不確定?這么說,你跟戚雅也有可能并沒有真的發生那個?”
陸寒川又閉口不言了。
昨天,他的確是從戚雅的床上醒來的,身上也確實什么都沒穿,還布滿了讓人想入非非的痕跡。
可是他腦海里,卻絲毫沒有跟戚雅發生那個的實際記憶。
雖說他當時中了藥了,可就算是中了藥,也不可能一點記憶都沒有,因此他有很大可能懷疑,他并沒有跟戚雅真的發生了那個,只是戚雅那女人,卻一口咬定他們有發生關系,所以他只能說不確定。
“先生。”宋姨見陸寒川不開口,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只好自顧自說道“不管你有沒有跟戚雅有那一層,在這方面,你始終是對不起太太,你想過怎么獲取太太的原諒嗎?”
陸寒川看向傅小瑤沉睡的小臉,薄唇微微動了動,“等爺爺的后事處理完畢了,我會跟她好好談一談。”
“這樣也好。”宋姨頷首。
陸寒川上前一步,彎腰抱起傅小瑤上了樓,將人抱回房間。
等他把傅小瑤安置好后,再從房間出來時,喬木提著一個公文包站在房間門口。
“陸總,老董事長去世的新聞,公關部已經公布了,現在陸氏集團的股市出現了一定的動蕩,您要不要出面處理一下?”喬木問。
“不用了,讓公關部處理就行了。”陸寒川漠著臉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喬木緊跟其后,“還有福伯剛才來了一通電話,問陸總您什么時候去老宅清點老爺的遺產。”
“爺爺的遺產等以后再說,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從戚雅那女人嘴里套話,她還是沒有交代,我跟她”
“沒有。”喬木搖頭,“無論我怎么逼問,她都是這個回答,所以我想,也許陸總您真的跟她”
“不會的!”陸寒川摁著眉心否決,“我相信自己不會真的做出那種事。”
“可您身上的痕跡又怎么解釋?”喬木看著他。
陸寒川停下腳步,“痕跡可以偽造。”
“這”喬木驚呆了,好幾秒才緩過來,“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到底是為了什么要這么做?”
陸寒川薄唇抿出幾分寒冷,“要想知道還不簡單,用刑就好,我就不信她不交代!”
喬木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用刑?”
“沒錯,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我要聽到一份滿意的答卷。”陸寒川吩咐,同時又繼續抬腳朝走。
喬木依舊緊跟著他身后,“我明白了,我一會兒就去照做。”
“嗯。”陸寒川點頭,將書房的門打開。
兩人在書房里談了很多事,等喬木走后,已經很晚了。
陸寒川當晚沒有回房間,在書房的休息室里過的夜。
而他不回房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不確定自己跟戚雅到底有沒有那層關系之前,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傅小瑤。
而從她這兩天的冷漠態度來看,她也許也并不想面對他。
既然如此,暫時分房也好,讓彼此都調整一下心態。
于是之后的三天里,傅小瑤跟陸寒川雖然都在同一屋檐下,但卻分居兩房,甚至連見面的次數都很少,即便是見了面,也是互相不打招呼,互相不說話,弄得氣氛尷尬又壓抑。
宋姨見了都心急不已,但心急也沒辦法,她也不能讓兩人立馬就和好。
因為她知道,這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