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急癥室內,方父坐在病床前握著方母的手。
門外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哎?你們說老方家的氣運會不會是被他家孩子給抽了。老方前腳出院,他媽后腳就進來了。”
“有這個可能啊,你看看這當兒子的,自己爸媽病了也不回來看看,還在國外猥褻人家姑娘。”
“就是……”
拿到化驗單的蔣醫(yī)生,老遠就聽到這群人嘀嘀咕咕,皺著眉頭道“里面的病人需要安靜,請不要喧嘩。”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病房,只留下幾個喜歡嚼舌根的婦人直飛白眼。
看著病床前孤零零的身影,蔣依琳心中有些壓抑。
“方先生,您兒子不回來嗎?”
方父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兒子還在國外忙著呢,姑娘有啥事兒只管和我說,我擔的住。”
一聽到這里再聯(lián)想到病房外那些人的議論。蔣依琳就沒來由地對那個遠在國外的兒子心中生恨。
從穿著上看,眼前的大叔怎么也不像個有錢人。而他那個白眼狼兒子卻在國外逍遙自在。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大叔,您愛人得的是“心源性休克”,這個病不能說是太壞,只是以后要注意不能受刺激,而且發(fā)現(xiàn)休克癥狀一定要及時就醫(yī),不然……”
蔣依琳沒有說出后半句,方父也沒再問,只是倆眼通紅一個勁兒的說著謝謝。
“謝謝……謝謝大夫。”
蔣依琳看著對方難受,自己心里也同樣不舒服。
住院部開出了倆萬多元的醫(yī)藥費,而且這還只是個開始。
“到底要不要說呢?大叔正難過的時候自己還跟人家要錢會不會……”
蔣依琳一時間陷入了尷尬中…
忽然一個念頭在腦海里冒了出來,這位女醫(yī)生大步來到門前,沖著眾親戚問道“誰知道方先生兒子的電話!”
“大夫,我有。里面的病人嚴不嚴啊?”胡麗華掏出手機,心虛地問著。
“還是讓方先生告訴你們吧,我無權透露。”
……眾人結伴回來。
香鍋搭著方世清的肩膀放出豪言“兄弟們我敢說,今年絕對是我們奪冠最有把握的一年。”
uzi“我懷疑你這是變相拍馬屁。”
香鍋狡辯道“我可沒有,這話是教練說的,是吧教練!”
fly笑著點點頭“最近你們狀態(tài)都不錯,希望在一直保持下去!尤其是……”
fly的目光剛剛轉向方世清,對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是大陸的碼號,而且還是個陌生號,方世清果斷掛掉。
自從自己出名之后,騷擾電話也隨之多了起來,一般不認識的號方世清都不會去接。
電話被掛斷,蔣依琳這個想象力豐富的女孩,仿佛已經(jīng)穿過層層阻隔,看到對方花天酒地的場景。
鈴鈴鈴~
手機再次響起,一看還是那個號碼。
方世清皺了皺眉接聽起來。
“喂?”
“你就是方大叔在國外的那個兒子?”
方世清聽著對方的話,越聽越像相親的,隨即狐疑道“我是方世清,你是?”
“呵~你媽病倒了你知道嗎?”
聽到這句話,方世清的大腦一陣嗡鳴。
“我……我媽怎么樣了?快告訴我!”
聽著對方似乎很急切,蔣依琳的語氣這才緩和了一點“你母親得的是“心源性休克”,不及時治療以后會有更大的風險。”
“我們治,我們治,不管花多少錢都可以。我母親在哪家醫(yī)院?”
……眾人聽的清清楚楚。
fly同樣急切道“我現(xiàn)在就幫你訂機票,老板那里我會跟他說。家人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