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場中唯一幸存的生命,龍佩爾斯迪爾欽倫佩斯提金,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在搶救搶救,略微掙扎一下的。
龍佩爾斯迪爾欽倫佩斯提金,輕輕吹掉杯子上面的石頭渣滓,然后把它放在桌子上,看著已經被自己開鑿的寬闊無比,石頭桌,石頭椅。
最引人注意的是洞穴壁上,都雕滿著各種精致優美圖騰的洞窟墻壁,望著自己從頭到尾記錄下來的自己的一生的壁畫雕刻,龍佩爾斯迪爾欽倫佩斯提金不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這里時間過了多久,本來作為洞窟也看不到日月星辰的變化,而那只火焰鳥就像太陽一樣散發的光芒,把整個洞窟照的和白天一樣。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身邊的石頭,有的時候會變得軟綿綿無比,就像在生物的腸道中,第一次變化真的嚇了龍佩爾斯迪爾欽倫佩斯提金一跳,差點沒奪路而逃,直接沖出去。
不過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
龍佩爾斯迪爾欽倫佩斯提金,不知道為什么在這里自己居然不會饑餓,也不會口渴。
仿佛是現在自己所處的環境的原因,整個世界中都有一種無形的能量滋養著自己,維持著自己的生命,讓自己一直處于最好的狀態。
可惜由于精力太好,就算是想睡都睡不著,甚至說精力旺盛的有點過了頭,看外面兩只怪物的爭斗,自己也老是不由自主的想上去,跟他們打一場,畢竟就這樣看著他們耗下去也不是事。
龍佩爾斯迪爾欽倫佩斯提金,也很有自知之明,每次想要踏出去,就會在洞口前停下腳步,內心反復勸說,自己出去最多也就是送個人頭,自己絕對不是也沒血性,也不是慫,只是單純的因為自己的性命比較寶貴而已。
龍佩爾斯迪爾欽倫佩斯提金,覺得自己這條命,還是可以挽救挽救的,畢竟自己家族就自己這一個人了,如果死了整個家族就可以宣告滅亡了。
作為家族中最后的一人,如果自己死了的話,可沒有臉面,去面對自己的幾位兄長與家族的前輩,雖然自己現在也沒臉面對他們,但把自己家族延續下去,也算是微微的贖罪了。
說起為自己家族尋找一個后人,龍佩爾斯迪爾欽倫佩斯提金,就不由想起十幾年前的一段往事,那個該死的磨房主女兒自己出于可憐,畢竟她也是受她父親的謊話牽連,而被國王要求用稻草紡織金子。
如果她做不到,很顯然作為欺騙者,她會被砍掉腦袋,而如果說出事實,她的父親也會因為欺騙國王被砍掉腦袋。
就這樣自己與她做了一個交易,用她第1個孩子換取自己的幫助,為了以防萬一,自己還與他簽訂了自己善度自那位魔鬼主人的契約能力。
然后自己用稻草織了那么多金子,讓她免于因為欺騙國王而被砍掉腦袋,然后自己過于得意,想到自己作為一個無名之人,被處罰放棄自己名字流傳于世的殊榮。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就算自己的朋友與熟人也會叫自己長胡子妖精,白胡子老頭這樣的綽號,居然不知道為什么在第3天的時候被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回想起自己的一生,結果到現在也是個孤苦無依的廢物老頭,不過還好自己無意間尋找到了一個優秀的傳人,拉巴坎,可惜自己被困在這里,無法教授他更多的手藝,也沒有正式定下名分
不過自己的兩件寶物,可以延伸出各種各樣自己想要的線的《無窮線團》,還有自動縫合出來自己想要效果的神奇針,也算是傳給了他。
自己的這一生貌似最大的成果也就是自己,曾經艱難求生的裁縫手藝,可能隨著自己的死,真正的裁縫手藝也會失傳,只留下大陸上那群惡心下賤的人去做衣服。
龍佩爾斯迪爾欽倫佩斯提金,坐在桌子前,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緩慢地擼著自己,光滑柔順的長長白胡子,回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