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中,只有胡大夫不知道,這香囊里面的東西從何而來,正因為如此,他的話更加可信!成為了大家心中的鐵證。
子錫聽完,不敢相信,有幾分痛苦的扭過頭去,看著婉潔。
大家都不說話,等著看老爺要如何處置。
“子錫!你的家事,本不該我多話,可是,我的孫兒可經(jīng)不住這兩姐妹換著人的來害啊!這可是文家的少爺、小姐,你說,這怎么辦吧!”何夫人沙啞著嗓音,將問題扔給了他。
他還是定定地看著婉潔,想,這香料全是放在婉潔那邊,她也說了要親自做的。
現(xiàn)在,出了這等事,怎么說呢?
內(nèi)心當然是不愿意相信,但是,一切放在眼前。
“婉潔,你說”子錫低聲問道,語氣中滿是落寞。
婉潔站在一旁,不慌不忙地走上前來,看了周圍一圈。
她心中在打量著,這陷害自己的人,是誰?
善云夫人?應(yīng)該不會這么狠吧!拿自己的親生孩子當武器
張姨娘?馬姨娘?
還是那處處針對自己的何夫人?
沒有證據(jù)地話,說出來也是毫無意義,人家懷疑自己,卻已經(jīng)是有根有據(jù)。
“回老爺,何夫人口口聲聲說兩姐妹害人,莫非是指妾身?”婉潔反問了回去,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滿是是無辜地看著他。
子錫看了何夫人一眼,問“岳母,你剛才說的話可是這個意思?”
他心中是不信的,只是孩子們差點被害!這么大的事,怎能無動于衷。
到底是誰干的事兒,定要將正兇找出來
何夫人見子錫不問婉潔卻來問她,心中很不舒服,便沉著臉說“這香囊里的東西就是那賤人采買來裝好的!還用得著問?這是你家,你自己看著辦!”
“老爺!這顧姨娘的家學淵源可是不得了!她姐姐便用夾竹桃害死舜豐少爺,現(xiàn)在又想用同樣的方法來害”張姨娘終于找到個機會報仇,便忍不住插嘴說了幾句。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子錫吼了回去。
子錫大聲罵道“這有你說話的份兒!滾出去”
剩下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善云眼看著這場面,心中想到,都已經(jīng)這樣放在眼前,子錫還要護著那個妖精!
這一世的夫妻,怎么能走到這樣的境地!
她一直仰賴的丈夫,怎么能夠為了個女人,連兩人孩子的安危都可以不管不顧了
想著想著,仰頭長笑了起來,眼中淚水卻如瀑布一般奔涌。
“老爺!!!你休了我吧與其日日活得如此沒有尊嚴,還不如死了!我的兒要是再個閃失,我還怎么活下去啊”她口中號出的就是心聲,聽來如此悲涼、可惜。
過去,子錫一直禮重于她,不論娶了幾個小妾回家,從無人敢在越過她去。
就為了個顧婉潔,與自己的父親、母親翻臉,鬧到不可開交。
現(xiàn)在,這個妖精要害舜璧、芝玉,他還有意維護,這樣下去,在此家中還如何以正妻的身份待下去!
與其忍氣吞聲地活在恐懼中,不如讓子錫給一封休書,回何家去,又會怎樣!
場面簡直無法收拾,大家用質(zhì)疑地眼神看著子錫,看這個一家之主如何處置。
子錫看善云這般難過,自然也是于心不忍,畢竟少年夫妻,又怎么會休了她?
于是,走過去,將善云擁過來,輕輕拍拍她的肩,稍加安慰。
他看了一圈房中站的人,最后又看向婉潔,也不問,心中還是不信。
婉潔看這情況,簡直有些百口莫辯,只定定地看著子錫,說“錫哥,我沒有”
子錫像是沒有聽到,還是眼中無神的看著她,吩咐道“來人!把顧姨娘房中的丫頭、嬤嬤全給我?guī)н^來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