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穆有道似乎有些激動,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
“以前我借住在我姑家,她每天都蹂躪我,從我記事開始,就成為了她實驗對象,什么鋼琴音色實驗啊,聽起來挺正常的是吧,可她是讓我用奧義去操控彈鋼琴,彈不出來就揍我。
我最不能忍的,是她居然一邊揍我一邊給我拍了很多丑照貼在墻上,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導(dǎo)致我現(xiàn)在每天都要自拍,以確認我顏值還在線。
有時候唱歌唱得嗨了,就讓我當她的架子鼓,一邊敲打一邊還讓我管她叫爸爸,你聽聽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我長得這么可愛,她怎么下得去手!
做音樂的時候還算是正經(jīng),日常生活里就這么暴躁,我從來沒見過這么精分的老女人。”
穆有道越說越激動,最后甚至從地上跳了起來,繼續(xù)分享著這位表姐喪心病狂的經(jīng)歷,從偷拿他的尿不濕去做奧義連鎖反應(yīng)實驗,說到哄騙他去嘗試元素辣椒醬,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足足說了十分鐘。
一個熱愛音樂,有些精分的狂躁少女形象已經(jīng)初具輪廓。
“這就是我那位天殺的表姐,現(xiàn)在說了這多,你對她還感興趣嗎?”穆有道問道。
“說完了嗎?”陳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說完了,這回心里舒服多了,這么多年都憋出內(nèi)傷了。”穆有道長呼一口氣有些滿足。
“你說我要不要把這些話都發(fā)給楊東北?”陳南晃了晃手上的裝備,示意剛剛已經(jīng)把所有的內(nèi)容都錄音了。
“哈哈哈就算楊東北在我面前我都不怕……”穆有道叉著腰,不過狂笑的表情突然凝固了下來,“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姐叫什么?”
“有道殿下,實不相瞞,我是你姐的好朋友。”陳南露出了招牌式的賤笑。“你剛剛翻出來的那條朋友圈,我前天還給她點過贊。”
穆有道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精彩起來,先是驚疑,惶恐,又是恍然,最后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神色。
小書包一蹦一蹦地來到陳南面前“哥,說了這么多,你口渴不?我去給你買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