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明明是基于馬克西姆的二次創作,克羅地亞狂想曲在大佬手中才重新煥發了生機和活力。”身邊少了電燈泡之后,陳南立馬送上彩虹屁,“大佬彈琴累壞了吧,要不我幫大佬揉揉肩?”
“嘖嘖,好話賴話都讓你給說了。”楊東北居然真把肩膀靠了過去,“那就給你個認錯的機會吧。”
陳南望著楊東北的背影,一時間有點小緊張。
“還愣著干什么啊,揉揉肩不會嗎?”楊東北扭頭問道。
陳南連忙把雙手放到楊東北的肩上,微微用了點力,“您看這力度可還行?”
“還行。”楊東北閉上了眼睛,“繼續。”
在與病魔抗爭的二十多年里,陳南除了母親外,唯一能與女性發生肢體接觸的機會就是被護士扎針。
此刻感受著手部傳來的柔軟,陳南心里泛起了一陣別樣的感覺。
原來與女生接觸的感覺這么好啊。
想想自己的二十多年真是浪費,空有富二代的人設,卻沒有體驗富二代的生活。
“咱們中午買的那些禮物估計都被弄壞了,一會兒我就找安倍拓野幫忙辦信用卡,然后幫大佬把那些東西再買一遍。”
陳南知道現在需要趁熱打鐵取得原諒,用購物來轉移注意力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事,那個女忍者讓我的寶貝們毀于一旦,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這個提議果然對女人很有效,楊東北轉過身拍了拍陳南的肩膀,“優衣庫王子有心了,普拉達女王很欣慰,此次掃貨行動記得叫上我。”
“都是分內之事,”陳南陪笑道,“那我再接著給大佬捏捏肩?”
楊東北擺了擺手,腳下走著雍容華貴的步伐,“哀家乏了,小南子退下吧。”
陳南見狀也一秒入戲單膝跪地。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