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想覺得顧城吃一頓燒烤也不容易，還要躲開監視的人。

尬笑了一會兒，見對方還盯著自己看，呂奉一拍腦袋連忙說“我就聽他說是機密的事，我就沒問了，我對這種關門做學術研究的事不感興趣的。”

“是嗎？”渡邊瓊依舊是那副表情，視線也緩緩回到了顧城身上，意味深長。

“你他媽就不能閉上你那張嘴？趕快滾回家去，不然就等著泄露國家機密被當成漢奸抓緊進去吧。”顧城罵了一句，就趕緊推著呂奉往巷子外面走去，生怕這頭瘋驢腦子抽筋，臨走前還特意低聲囑咐了一句，“事情我處理一下，最多寫一份檢討，明天去找你。”

站在巷子口，顧城直到親眼看著呂奉拐進了另一條街，這才把懸著的心放回了肚子。

“你這兄弟挺有意思的。”渡邊瓊一臉玩味地看著他。

顧城沒有回她，他覺得很累，也怕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又引起對方的懷疑，他直到現在才發現，渡邊瓊今晚之前表現出來的脾性都只是表象。

“我突然很看好你，你現在的狀態比我當初要強，強很多。”渡邊瓊沒在意顧城的戒備，顧自地說，“我當初是被注射了鎮靜劑送到圖門大學的，對了，我也和你一樣，我們都沒得選擇。”

“你也誤食了靈核？”顧城困惑的看著對方，想起了對方下午所說的話。

“難道只有吃下靈核才沒得選擇嗎？”渡邊瓊緩緩上前，貼近顧城的臉，四目相對，“我這一生只有復仇這一個選擇！”

“！！”

顧城被渡邊瓊的氣勢震懾住了，他看到了對方眼里涌現的瘋狂和恨意，此前的人生里，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人身上感受過這種情感，他想，眼前這女孩一定經歷過很悲傷的故事，但他無法共情。

“滋，瓊，別玩了，目標出現了。”

微弱的聲音從渡邊瓊的耳邊響起，顧城視線移動了一下，在她耳廓里看到一粒黑色的隱藏式耳麥，之所以能聽到是因為兩人貼的夠近，近到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視線觸及對方白皙的脖子，他反應過來不禁臉紅了一下，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收到。”

渡邊瓊回復了一句，又對著顧城說，“走吧，帶你看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