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怎么又回來了?是不是商量好?要答應(yīng)我們的條件了。”
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人沉默不語,甚至也沒有抬頭一雙眼睛,只是落在桌子上,似乎在想著什么,但是他身旁的那個人抬頭看了一眼,頗有些玩味的說道。
云深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走到了兩人面前,指著身后的楊孝介紹,“這是我們這一隊的副隊長,剛剛更換的。”
“更換?你有沒有搞錯啊?竟然把淬體九重境界的王龍給換掉了。之前還以為你這家伙頗有手段,現(xiàn)在卻怎么犯了這種致命錯誤?”
那人不過是中等個子,但卻又一頭白發(fā),眼神十分陰鷙,冷冷的看向他們兩個人,不懷好意。
云深似乎對于這人的話并不怎么在意,目光落到了,一直坐在桌子最中央的那個人身上。
那人穿著一身春秋服,乃是春秋國皇子專用的服裝。
這種服裝是從商周朝繼承下來的,頗有一定的歷史積淀,那人穿在身上,雖然沒有太大的動作,但是威嚴(yán)盡顯。
五根手指布在桌子上來回的摩擦,那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云深的目光,終于抬頭,但她的眼睛卻是漠然的,似乎對于這談判并不在意。
云深心里咯噔一聲,隱隱覺得有些事情可能要發(fā)生。
畢竟之前的談判并不是特別順利,雙方之間的條件差的太多,而且春秋國看起來合作的意愿并不是很強(qiáng)。
云深也沒有辦法,春秋國相對來說還是好說話一些的。
另外的一個國家戰(zhàn)國那才是真正的難纏。
春秋國也算是鼎盛的國家,基本上沿用了商周朝的規(guī)制,各種禮儀經(jīng)紀(jì)全都達(dá)到了一定的巔峰,所以人人為人處事都頗有大國的氣度。
但是戰(zhàn)國可就不同。
戰(zhàn)國以武立國,人人崇尚武風(fēng),參軍打仗是最有效的出頭方式,這一點和現(xiàn)在的烽火國有些類似,只不過戰(zhàn)國做得相對更加出色而已。
就拿這一次試煉來說,戰(zhàn)國一共來了幾十人,自發(fā)組成團(tuán)體之后,他們并不會選擇和其他的國家合作。
戰(zhàn)國武力聲名顯赫,云深來到這里之后,早就有所耳聞。
也親眼看到其他幾個國家的人碰了一鼻子灰,所以他也就沒去嘗試。
春秋國就成了他們拉攏的唯一對象,但是很顯然,眼前的這兩個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一個沉默不語,一個態(tài)度囂張,這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絕佳搭配。
“楊孝!”云深依然給那兩個人介紹了一下。
楊孝向前一步,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但是在對面的那兩個人,一個干脆又把頭低下了,另一個人直接把頭別了過去。
很顯然,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楊孝存在與否根本毫不重要。
“這兩位是春秋國之人,尤其是這一位,是春秋國的皇子春秋百里。”
云深雖然只是一個平民,但是在面對對面兩個人的時候不卑不亢,依然平心靜氣,畢竟他是來談判的,不是來找茬的。
楊孝點了點頭,云深的做法也讓他覺得合理,從穿著的服裝上來講,那個態(tài)度十分囂張的人很有可能會是這春秋百里的奴仆。
這樣的人態(tài)度,即便再囂張,也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根本不需要太過于理會。
而且討好這樣的人,也不能幫助他們完成談判。
能夠參加試煉的人,哪一個不是精明至極,天才當(dāng)中的天才?
他們的想法當(dāng)然不會被自己的奴仆所左右,而且他們自身都擁有著非常強(qiáng)大的修為,對于事情的判斷,都有自己的想法。
“三,先別說了。”那個態(tài)度囂張的人,剛要開口春秋百里突然抬起了手,直接打斷了他,讓他的話咽到了肚子里。
那個被叫做三的奴仆立刻啞口,眼神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