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他為了逼迫我,而拿柳伏城下手。
已經走到了如此地步,我只能硬著頭皮跟著白釗義的步伐,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至少到目前為止,我沒有從他的眼神或者言語上,看出他對七門甚至更多的權力地位的狂熱追捧,如白少恒那般。
這個家伙不在乎這些,更在乎的,卻是關于老祖宗白天啟的。
……
回到前院正廳,白釗義坐在那兒,我進門的時候,他指了指對面,一個墊了軟墊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然后就一直盯著我的肚子,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擋肚子,被他盯得很不舒服。
nt可惜我沒有生孩子的功能。quot
nt啊?quot我被這句話一下子給弄懵了,轉而又立刻反應過來,他這是在感嘆自己是個男人,沒能為心愛的人……
呸呸呸,瞎想什么呢。
nt但是白少恒沒有騙你,戰魂的形成,那是凝聚了大量的鮮血與生魂鑄成的,被戰魂之力反噬,你的胎沒有掉,已經是奇跡了。
想要逆轉是不可能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連帶著受到折磨,最終生出來的,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東西,如果我是你,會選擇先保自己的命。quot
白釗義說的是對的,我的確受過折磨,但奇怪的是,最近幾天反而沒有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了,不知道是不是胎兒越來越大,穩定了的緣故。
nt但這是你的選擇,我無權干涉。quot白釗義說道,quot我們來談談別的。quot
nt首先。我要骨笛。quot
骨笛會被拿回去,這是必然,我說道quot要骨笛可以,但我要你放了柳伏城。quot
nt不,你不該說讓我放了柳伏城,畢竟,眼下能夠幫你拔除柳伏城身上的尸煞之氣的,只有我。quot白釗義胸有成竹道,quot交給別人,沒用。quot
nt那就等你拔出了尸煞之氣,我再還你骨笛。quot
nt別逼我。quot白釗義的態度立刻變了,quot白菲菲,如今你是站在我的地盤上,你該有自知之明,骨笛給我。quot
我不說話,沉默著。
白釗義努力的隱忍著,然后松了口quot我可以每天讓你見他一面。quot
nt好。quot我終究是答應了下來,quot骨笛我給你,但你要答應我。不能傷害柳伏城。quot
我說著,將兩支骨笛召喚出來,遞過去,白釗義接過骨笛,把玩著。
我之所以會這么容易答應,還是因為想起了,之前在審訊室里,白少恒說的那些話。
他說白釗義不是白家主脈的傳人,戰魂不會跟他走,而白釗義之所以對我容忍,留著我這條小命,也是這個原因吧?
我只能賭一賭,賭我對他來說,還有利用價值,骨笛放在我手里,想要安全融合很難,倒不如讓白釗義去融合。
白釗義一手握著兩支骨笛,有節奏的在手掌之上敲擊著,沒有抬眼看我,卻說道quot你只要乖乖的聽話,我不會動你。
你們這些小輩,太弱,根本撐不起白家七門這偌大的家業,七門曾經浩浩蕩蕩一百多個分堂,凋零的只剩下如今的四十個,其中至少有一半,都是茍延殘喘,剩下的一半,大多又虎視眈眈,誰不想做七門的霸主?
白德元是只紙老虎,他們不放在眼里,白少恒倒是滿載期望,但除夕夜那天,他被戰魂反噬,丟了自己的威信,都是一群沒用的家伙,而你……quot
白釗義瞇起眼睛上下打量我,搖頭道quot信不信,沒有我,白少恒被俘。你坐上七門門主高位,立刻就有人伸手要將你拉下來?
七門需要一個真正的、名副其實的門主,那個人不會是你白菲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