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就往外走。
白沐陽看著她的背影,直到人走遠了,才長長的嘆了口氣,連連搖頭quot作孽啊!quot
……
當天中午,白溪便背著荊條去了胡家,在胡家地界入門處跪了下去,這一跪便是小半天。
正是夏末入秋,秋老虎的天氣,烈日炎炎下跪著,汗流浹背,荊條上的刺,扎的后背到處都是細小的傷口,汗珠子流過,隱隱的疼。
白溪伸手去撓,荊條的刺不注意便劃破了手背,血珠子立刻沁了出來。
從午后一直跪到了傍晚,胡家才慢悠悠的出來一個人,對白溪說道quot白姑娘請回吧,您的誠意我家家主領了,白家的方子,經過一下午的驗證,的確有用,這件事情到此為止,還希望白姑娘以后再遇見我家小少爺,能遠遠地繞道走才是。quot
nt胡天宇沒事了?quot白溪問道。
nt燒退了,人也清醒了過來。如果不是白家出手及時,白姑娘這次身上,可能真的要背人命了,那從此白家與胡家的關系,從此便再也沒有轉圜的余地了,索性一切都很順利。quot
白溪這才松了一口氣,一手扯掉背上的荊條,狠狠的扔在地上,心中腹誹,白沐陽這老家伙,恨不得讓她背上個百八十斤重的荊條來請罪才好,扎死她了。
……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白溪心里憋悶,不想直接回白家莊園,繞道去了莊園外的饅頭山。
饅頭山橫亙在白家莊園前面,白溪經常過來玩耍,這兒還有她用來修煉的秘密基地。
這大半天折騰下來,她身上又黏又痛,汗臭味夾雜著一股血腥氣,很是難聞。
秘密基地外有一汪清泉,白溪脫了衣服下到泉水里,夏末的晚上微微刮著風,泉水帶著一股涼意,整個人窩進去,很是愜意。
迷迷糊糊間,白溪靠著泉水邊上的一塊大石頭打起了盹,就在她半睡半醒間,隱隱的聽到秘密基地里,有微弱的求救聲傳來quot幫我……quot
白溪猛地睜開眼睛,朝著秘密基地看去。
所謂秘密基地,實則上只是一道很深很隱秘的山洞罷了,而那求救聲,正是從山洞里面傳出來的。
白溪從泉水里爬上去,重新套上已經壞掉的衣服,躡手躡腳的朝著山洞里面走去。
那求救聲時斷時續,聲音越來越小,聽起來十分虛弱。
白溪慢慢的往里走,這里她來過不下幾百次,對地形再熟悉不過了,可從未遇到過現在這種情況。
大晚上,山洞里沒有燈,越往里走越是什么都看不清,白溪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紙,捏在手指間,念動咒語,符紙立刻燒了起來。
這一路,一邊走,一邊利用符紙來照明,斷斷續續的燒了六七張,終于看到山洞深處,一個男人蜷縮在那兒,渾身上下全是傷,整個山洞里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nt你是誰?quot白溪問道。
黑暗中,男人沒有出聲,但白溪能聽到他微弱的呼吸聲。
nt你受傷了,需要我幫助嗎?quot白溪試探著問道,quot我家就在前面,我可以把你背回去慢慢療傷。quot
nt我今天遇到一點不開心的事情,氣得連火折子都忘記帶了,黑燈瞎火的。就算我想幫你止血都看不清楚,要不,你跟我走吧?quot
nt還是我回去找人來幫忙救你?quot
白溪一連串問了很多問題,男人沒有回答任何一個,她剛想再仔細問問的時候,山洞里無緣無故起了一陣風,緊接著,一只大手按向了她的后腰,帶著她靠向一旁的山壁。
白溪驚呼一聲,下一刻,嘴便被捂住。
緊接著,對方急切的循著她身上的傷口。一路往下,激的白溪渾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