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點。
“如此,便是勞煩母后了!”
朱標連忙謝道。
原本,他還準備了一套說辭。沒想到,母后這么輕松便接受。
隨后,朱標與馬皇后聊了一會之后,便是告退。
自從朱元璋去了汴梁之后,朱標每天,便是忙的腳不沾地。
這才幾天,朱標便是已經有些想念,朱元璋在的日子了。
“臣趙良金拜見太子殿下!”
沒想到,剛剛回到文華殿,朱標便看到了鹽運司都轉運使趙良金,一臉愁深苦大的站在大殿內。
都轉運使身為鹽運司最高長官,也是從三品大員。
因此,在應天城內,趙良金也是一個不小的官。朱標還是認識此人,并還見過幾面。
“是趙大人啊,快快免禮!”
朱標也早就等著這位掌管天下鹽政的官員,前來。
因此,見到一臉急色的趙良金,內心深處也是絲毫不意外。
不過,在精鹽這一塊,總歸是他有些對不住這位趙大人。
所以,在面容上,朱標也是裝出一副疑惑的神情。
“不知趙大人如此急色,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啟稟殿下,下官委屈啊!”
能混到這個職位,趙良金也不是省油的燈。
當著朱標的面,直接淚聲泣下,仿佛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看著朱標忍不住渾身一激靈,眼睛抽搐了幾下,便一臉關切道。
“趙大人莫急,慢慢說,父皇不在,有什么事,本宮便給你做主。要是本宮做不了主,那就等父皇回來為你做主!”
朱標緩緩說道。
下方,趙良金神色一怔,萬萬沒想到這位口碑一向極好的太子殿下,竟然如此難纏。
“殿下,下官來此,是為那精鹽之事!”
最后,趙良金大聲喊道。
“精鹽?”
朱標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之情,連忙問道“還請趙大人詳細說一下,那精鹽之事,又是如何了?”
“殿下,天下鹽政之事,皆由下官的鹽運司管理。但是,一下子出現那么多的精鹽,下官與鹽運司所有同僚,竟然都毫不知情。”
“此事,可是下官與鹽運司一眾同僚的失職之責!還請殿下憐憫下官與一眾同僚啊……”
說完,趙良金便眼巴巴的看向朱標,神色要多委屈便是有多委屈。
說真的,在趙良金心中,真是為那么多的精鹽,而感到害怕。
幸好,皇上去了汴梁。
要不然,關于此事,皇上絕對能治自己一個失職之罪。
而都轉運使又是一個多么肥的差事,要是被那些御史或者政敵抓住把柄,趙良金丟掉官職都是輕的。甚至,還有可能,被革職查辦。
僅僅只是想一想,趙良金便是感到后背直冒冷汗。
“原來是此事啊!”
聽到趙良金的話,朱標才恍然大悟。
“精鹽之事,是本宮向父皇稟報,隨后父皇交由本宮全權負責。”
“當時,由于本宮與父皇,都不確定,能不能從武當山上諸位真人手中,得到制造精鹽的秘術。因此,便是沒有通過鹽運司,而是由本宮直接與武當小真人合作,如同城南的玻璃大棚一般,在鎮江路聯合建造了一個精鹽廠。要是制造出精鹽的話,放在真一商鋪售賣。沒想到,那精鹽廠子建造的如此之快,不到幾天,便是建造出一個精鹽廠,還生產出那么多的精鹽!”
說完,朱標便是一臉感慨之色。
“這……”
聽罷,趙良金有一種,太子朱標在哄騙他的感覺。但是,在此事之上,太子朱標也不可能對他撒謊。
最后,趙良金只能是一臉難受的表情。
此事,還真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