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掌柜,這都是誤會(huì),誤會(huì)啊!”
深感不妙的崔二狗,連忙向著楊載德拱手諂笑道,“我等兄弟,并沒有那種福氣,能被豪門貴府收入院內(nèi)。這些冰箱,是在昨晚,一位全身包裹的神秘黑衣人,交給我等,并讓我等弟兄在今日將其帶到貴商鋪里來的!”
“噓~”
看到崔二狗的慫樣,周圍圍觀的一眾人,在滿臉可惜的同時(shí),也都紛紛議論起來。
要知道,前一陣子,沈家的二老爺沈萬四,可是剛剛讓沈家一眾下人,都來真一商鋪惹事,結(jié)果栽了那么大的一個(gè)跟頭。
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就又來了一個(gè)神秘人,崔二狗等街頭無賴來惹事!
“哼,無能小人,無恥之徒!”
而在人群外,見到崔二狗那么慫包,還沒動(dòng)手,就軟了!
張木不由一陣氣急,自己那兩百兩銀子,雇了個(gè)笑話!
想著,便是神色發(fā)冷,死死的盯著中間,那滿臉卑躬屈膝的崔二狗,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陰冷之色。
“老爺?”
張管家也沒想到,崔二狗竟然這么慫,不由連忙看向張木。
“再等等!”
“是,老爺!”
而此時(shí),聽到崔二狗敘說完經(jīng)過之后,楊載德不由的對(duì)眼前的畫面,有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難道,又是沈家?
想著,楊載德便再次看向崔二狗,問道
“你可知是何人讓你帶著這些破爛冰箱,前來給咱真一商鋪,潑臟水的?”
“回楊掌柜的,昨晚夜色太暗,再加上那位主顧,一直都將全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因此,小人就連其長(zhǎng)什么樣,多大年齡都不知道!”
崔二狗連忙滿臉誠(chéng)懇的回道。
“二百兩銀子?”
楊載德再次一愣,不由有些好奇道“難道,那神秘男子,就再也沒有讓你干別的事情嘛?這么大的一筆錢,就為了讓你等人,帶著這些冰箱來給真一商鋪潑臟水。那背后之人,難道是傻子嗎?”
聽到這話,張木與張管家倆人,臉色頓時(shí)漆黑一片,將牙齒咬著咯咯直響。
依照崔二狗的表現(xiàn),可不就是自己等人,花了二百兩銀子,買了一場(chǎng)鬧劇嘛!
“回楊掌柜的,那位神秘男子,僅僅只是給我等一百兩銀子。至于另外一百兩子,則是給我等砸了真一商鋪的招牌,而獎(jiǎng)勵(lì)的!”
“砸招牌?”
聽罷,楊載德不由的眼睛一瞇,沒想到此事竟然涉及到真一商鋪的招牌,那這事可就有些嚴(yán)重了!
“崔二狗,你可還記得那黑衣神秘人的特征?”
“回楊掌柜的,那神秘男子謹(jǐn)慎的很,小人什么都看不出!”
崔二狗閉眼仔細(xì)的想了想,便是連忙說道,“不過,我們當(dāng)時(shí)約定,要是砸不了真一商鋪的招牌的話,神秘男子會(huì)回來取走那一百兩銀子!”
“小人,忘恩負(fù)義之人!”
聽到這話,人群中的張木,不由的低聲咒罵道。
“六子,帶人去崔二狗家周圍,去看看!”
楊載德眼睛一亮,連忙朝著一旁的六子說道。
“是,掌柜的!”
說著,便是連忙帶著一個(gè)商鋪店小二與崔二狗,往崔二狗家中而去。
而此時(shí),在真一商鋪的外面,不知等候了多久的一隊(duì)衙役,在看到崔二狗與六子三人,急匆匆往城南而去之時(shí),便是眉頭緊皺。
隨后,再等了一陣之后,看到真一商鋪還是一陣平靜。甚至,還有一些看熱鬧的顧客,都滿臉不愉,搖頭晃腦往出走。
眼孔不由緊縮,連忙站起身子,“快走!”
“大人,我等還沒完成大人吩咐的事情呢?”
一位衙役滿臉疑惑道。
“事情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