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關系較好的,都紛紛互相湊在一起,坐在同一輛馬車之上。
“李老哥,沒想到那沈萬三被那位太子殿下關在南京城,只是關押了那么幾天,便變的如此膽小!”
“正是,那位都已經這么欺負我等了,沈萬三還都一聲不敢吭氣!”
“枉沈萬三每年,給南京城皇宮那位送了那么多銀子,到頭來還不是如此欺負?”
“不過,李老哥,您在北方產業較多,人脈較廣泛一些,可知沈萬三所說那人是誰?”
“此事,說來奇怪,李某在南京城,也有五處產業,消息還算是靈通一些。但是,還從未聽過,咱太子殿下,身旁還有那些奸詐之人存在!”
“唉,此事真是愁壞我等。李老哥,你說此事,我等該如何處理?”
“那位太子殿下,我等是如何不能與其硬碰硬的!”
李家主滿臉凝重,思索片刻之后,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隨即便狠狠說道“不過,那位殿下剛剛從事商賈,還不知道商賈怎么玩。
在這個行當之中不,我等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既然那位開始大肆收購各種海外貿易的物資,我等不妨聯合起來,讓那位太子殿下見識見識我等力量,便不會輕易欺辱我等了!”
“李老哥說的是……”
“正是!”
馬車內,兩個相顧一笑。
同時,在旁邊的幾輛馬車之上,也都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
“罪民虞元弼見過殿下!”
東宮,虞元弼已經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滿臉感激的跪在大殿之中,朝著朱標拜謝。
“虞大人請起!”
朱標連忙說道。
“多謝太子殿下!”
虞元弼恭敬的拱了拱手,起來之后,道“殿下,罪民已經沒有官職在身,殿下還是直呼罪民的名字便可!”
“既然如此,本宮也就不客氣了!”
說罷,朱標便微微點了點頭。
“多謝殿下!”
虞元弼神色不變,再次拱了拱手,說道“不知殿下想要罪民做什么?”
“你家中可是已經安頓好了?”
朱標問道。
“多謝殿下關心,罪民孤身一人,隨便找個破舊茅草屋能遮風擋雨便可!”虞元弼緩緩說道。
對于從一個正五品官員,變成一個只能住得起茅草屋的貧寒之人,沒有任何不滿。
“你可知,是誰給的本宮注意,讓你以戴罪之身勞作,然后救你性命的?”
朱標緩緩問道。
“嗯?”
聽罷,虞元弼這才神情微變,說道“難道不是殿下之意?”
“本宮是想要救你,但這么妙的注意,并不是本宮想到的!”
朱標緩緩搖了搖頭,道“說來,你的救命恩人并不是本宮,而是另有其人!”
“敢問殿下,此人是誰?”
虞元弼連忙問道。
“你隨本宮去一個地方,便知道了!”
朱標說道。
“是!”
聽罷,虞元弼連忙跟上。
半個時辰后。
一輛馬車在朱府門前停下。
隨后,朱標率先從馬車上鉆了出來。
虞元弼也緊隨其后。
“朱府?”
抬頭,看到大門匾額之上的兩個大字,虞元弼一臉疑惑。
“走吧,進去便是知道了!”
對此,朱標也沒解釋。
“是!”
對此,既然已經到了門口,虞元弼也沒那么著急。
因此,輕輕點了點頭,便跟著朱標走了進去。
只是,剛一進去,虞元弼神色便是微變。
這家朱府到底是何人,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