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這是怎么了?”
一直回到府內,常遇春都與有些神不思蜀的感覺,就連藍氏在常遇春面前轉悠了好幾圈,都沒因此常遇春的注視。
這讓藍氏滿臉不滿。
“讓夫人擔憂了,咱無事……”
抬起頭,常遇春連忙賠笑了下,便急忙坐了過去。
……
皇宮內。
“殿下,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何洪在外面求見!”
萬喜輕輕走到朱標面前,緩聲說道。
“就說咱沒空見他!”朱標頭也沒抬,直接說道。
“殿下,那何洪已經(jīng)在外面站了快一個時辰了!”
萬喜滿臉擔憂道。
“一個時辰了?”
朱標抬起頭,眼中有些錯愕。
“回殿下,正是?!?
萬喜連忙說道“外面這大熱的天,小人看到那何洪已經(jīng)全身濕透,都有些頂不住了!小人擔心,要是繼續(xù)讓那何洪候著,萬一出點事情,會有損殿下您的名譽……”
“行了,將他喊進來吧!”
朱標輕輕呼了一口氣,道“咱倒是想聽聽,他能說些什么!”
“是!”
萬喜連忙拱手行了一禮,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不到片刻,身后跟著一個滿臉謙卑的官員,走了進來。
由于在外面站了一個時辰,早已全身濕透。
進來之后,何洪頓時感到全身汗毛打開,舒服至極。
只是,想到來此的目的,何洪便是滿臉愁苦,恨不得回去就剝了那管家何富的狗屁。
每天一件像樣的事情不干,就給他惹麻煩。
“下官何洪參見殿下!”
喊著,何洪便直接對著朱標跪了下來。
“何大人快快請起,本宮只是區(qū)區(qū)一個東宮太子,何至于讓何大人如此恭敬!”
朱標抬頭,滿臉溫和。
只是,說出的話,卻是讓何洪全身發(fā)冷。
“還請殿下恕罪,昨日之事,都是那狗東西何富自作主張,是他看上那字典,想要借用下官的名義,給他也捎帶著訂購一本?!?
何洪滿臉歉意。
說著,滿臉苦色,“殿下,昨日下官聽到那件事之后,已經(jīng)將那何富重打了二十大板,并趕出了何府,此事下官真的是無妄之災,還請殿下明鑒!”
“你說那何富是自作主張?”
這會,朱標臉上神色,終于有所緩和。
呼……
何洪這才輕輕舒了一口氣。
……
于此同時。
在御書房內。
朱元璋也是滿臉驚色。
緊緊盯著下方的衛(wèi)占,不敢置信。
“衛(wèi)占,你所說的可都是真的?子安可真的是如此說的常遇春?”
“回皇上,魚府內的范老二,還有城內駕車的辛大初,都聽到這話了。此事,小人確保,小真人說了此話了!”
說著,衛(wèi)占滿臉急色的看向朱元璋。
“那你可知,這些年,常遇春身體上,可是出過什么狀況沒有?”
朱元璋又連忙問道。
“回皇上,此事好像確實有人上稟過,隱約說過,常大帥每次從戰(zhàn)場上下來,都會喊一個軍醫(yī),給他診斷一下身體。而且,好像有好幾次,都有人看到,常大帥在跳下戰(zhàn)馬的時候,身體看起來,都有一絲不對勁!”
衛(wèi)占深思片刻,便連忙回道“而且,今日常大帥與徐大帥乘坐公交車回家,在下公交車的時候,也突然晃動了一下!”
“晃動?”
聽罷,朱元璋眼睛一瞇。
“回皇上,正是如此!”
衛(wèi)占連忙稟報道,“此事,是辛大初親眼所見。只是,常大帥卻說是坐的久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