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忙碌的靳司年突然間打了個噴嚏,仿佛感應(yīng)到有人在背后“抱怨”自己似的,腦袋里不由浮現(xiàn)出一句話,我疼自己的老婆,霸道點怎么了!
顏迦一臉無奈,又在手機(jī)上打字道,“請問楊逸凡去了哪里?我要去看他。”
護(hù)士連忙搖頭,“靳太太,楊逸凡已經(jīng)被家人接走,我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就算知道,沒有靳先生的允許,您也不能出去的?!?
顏迦翻了個白眼兒,切,他人都不在醫(yī)院,管得還挺寬!
她有些不懷好意的掃了護(hù)士一眼,唇邊勾起一抹狡黠,可笑,你不讓我出去,我就不能出去嗎!
回病房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的助理發(fā)微信,“小玲,知道楊逸凡在哪里嗎?”
蔣小玲很快回了微信,“知道,我剛剛才去看過逸凡哥。”
“好,你找一輛車子,過來醫(yī)院接我。”顏迦松了口氣,回信道。
隨后,顏迦盯住了給自己陪床的女傭,眸子里閃過一抹邪笑。
不多時,一個女傭,低頭推著餐車從病房中走出。
大廳中,靳司年剛剛從電梯下來,與“女傭”擦肩而過。
他的身后,跟著沈遇和一臉沮喪的蔣小玲。
糟糕!蔣小玲怎么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不管她,自己先出去再說。
顏迦心頭一涼,連忙把頭放得更低,頭上的女傭帽子,幾乎擋住了她大半邊的臉。
為了裝作女傭,她還特意在腰上裹了兩件衣服,讓纖細(xì)的身材顯得臃腫起來,再加上低著頭,別人看身材應(yīng)該認(rèn)不出她。
看著靳司年和沈遇、蔣小玲從自己身邊走過去,顏迦悄悄松了一口氣,不無得意的想自己的化妝效果還是可以肯定的,他們?nèi)齻€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
誰知未等她趕到電梯上時,靳司年的手臂已經(jīng)攬住她的腰肢,低沉的聲音已經(jīng)在她腦后響起,“喬霽月!”
“哦……該死!”顏迦無聲低呼。
“霽月姐?”蔣小玲一臉懵逼的問,“她在哪里?”
沈遇看著腰肢臃腫的“女傭”,訝異道,“這是……太太?”
靳司年手臂回收,將顏迦拉進(jìn)自己的懷中,不悅道,“你又在作什么死!”
不是吧!變成這樣他都能認(rèn)出來?
顏迦憤憤的哼了一聲,在靳司年的手臂中掙扎,抬起一雙美麗的眸子冷冷看著他,“放開我!”
“女人,受傷了都不能讓你安分一點嘛?”
靳司年輕輕捏住顏迦的下巴,聲音中透著一絲無奈。
顏迦皺著眉頭,恨不得跟他大吵一架,苦于無法說話,只能幽怨的瞪著他!
“唔……”顏迦無聲低呼,只覺身子一輕,被靳司年一把抱起又送回了病房。
“我要去看望楊逸凡?!?
回到病房,顏迦直接用微信和靳司年交流。
“不準(zhǔn)。”靳司年冷冷拒絕。
“為什么!”顏迦據(jù)理力爭。
靳司年逼近她的臉,眸中閃過一抹冷意,“沒有為什么,就是不準(zhǔn)。”
“你吃醋了!靳司年,你要不要這么小心眼兒??!”顏迦發(fā)了一個“哼哼”的表情。
靳司年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臉上傲嬌的表情讓他心中不覺怦然,“對,我就是吃醋了。喬霽月,以后都不準(zhǔn)你再見那個男人!”
“憑什么!”顏迦忿忿的寫道,“楊逸凡救了我的命!”
靳司年眸光冷峻,“他救了你,我自然會用其他方式還他這份人情!但是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可以再見他!”
“好笑!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我想去哪兒,誰也管不了我!”顏迦不屑。
“楊逸凡的公司現(xiàn)在群龍無首,據(jù)說他家族還在為其產(chǎn)業(yè)明爭暗斗,”靳司年并未再阻攔,只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