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工人,在親戚面前他們一家人總是抬不起頭來,在他早年間一直過得很壓抑,所以事業上有所起色后性格上才反彈的很厲害。
“我高中畢業后,爸媽給我介紹了一份廠里的工作,穩定,卻很累,我沒有去,跑去酒吧賣酒,我爸媽特別不開心,這沒什么,只是每年過年的時候很痛苦,親戚們聚在一起的時候總要問起各家小孩的學習、工作,我爸媽不愿意說我是酒吧里賣酒的,就說我在廠里打工;不過廠里打工又有什么用,不還是社會底層嗎?親戚說‘我家兒子在銀行公司,年薪十萬'的時候他們就不說話”,那天在許哲的車上,韓復說到這里的時候聳了聳肩,笑道“媽的,港督,年薪十萬算個屁,我現在一個月隨便搞搞都比他一年掙的多,去年還找我借錢,我理都沒理他,傻逼,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他常把這些事掛在嘴邊,這些事他和許哲說過,和張豪說過,和劉國強說過,罵那些“有眼無珠”,“落井下石”又在他成功后“反過來求他”的那些親戚已然是他的一大樂趣,而在外面包養情人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可恥的事,相反,他認為這是值得炫耀的一項本領。
以往,許哲并不會理會別人的私生活,但此番帶著可可和許良韓復的這一作為卻讓他生氣。
可可道“你新招來的這位韓總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依我看,倒不如早點開了他的好”,
她向來很少插手公司的事,與韓復只見過一面便想讓許哲把他趕出公司,可見她對此人的厭惡。
許哲道“志同卻道不合,分道揚鑣早晚的事,不過不用著急,韓復的團隊最近業績還不錯”,
“不說這些了,我又有些乏了,先去睡個回籠覺”,
和可可在一起的時候許哲不愿說生意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你去睡吧,我去看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