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我買條煙給他上下打點一下,我沒有多想,就給了他一千二去買煙”,
“然后呢?”,
許哲皺著眉頭。
陳樂道“然后他就給了我另一個地址,說是他們會所下面生意最好的一個場子,還給了我一個負責人的聯(lián)系方式,到了那里那個負責人又故技重施,讓我給錢,他就提前給我安排工作,我他媽已經身無分文了,實在掏不出錢來,他就給我甩臉子,讓我回來等通知,我操他媽,我回到家才反應過來這幫孫子是串通好的把我耍著玩呢”,
“你活該,你是豬腦子,這種廣告你也信,說個體檢費,夜店上崗證,安置費你就交,不騙你這種傻子他們騙誰去?”,
“許哥,我知道是我蠢,可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受害者啊,你就別給我傷口上撒鹽了”,陳樂嘆了口氣。
許哲道“你打算怎么辦?”,
“許哥你先借我兩千塊錢,過兩天就要交房租了,我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他可憐巴巴地道。
許哲道“借你錢是小事,我是說你被騙的錢你打算怎么辦?”,
陳樂聳了聳肩道“算了唄,還能怎么辦?那三個地方離得很遠,挨個跑上一遍就要一天的時間,去了也未必能找到人,我打電話一說這個事那個臭婊子就推脫,就算找到了人他們也有的是功夫跟我慢慢磨,我卻哪里耽擱的起?耽誤一天就是凈虧一百多,真磨下去這個錢要得回來要不回來還是兩說,我的時間就真的耽誤了”,
“還是算了吧,我先把工作找著”,
“什么算了?”,許哲站起身,凝著眉道“你交安置費的地方在哪里?我們現在就過去”,
“現現在?”,
“娛樂會所現在不是正在營業(yè)嗎?這個點剛好”,
陳樂不無擔心的道“可去了要是找不著人不是白跑了,而且他手下還有四五個人,都是不好惹的”,
“找不著?挖地三尺也把他挖出來,手下四五個人?這幫騙子還以為憑手下幾個混混就能唬住人?不是那個年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