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交換了資源后都說不了幾句話他就起身要走,好像和自己多待一分鐘都是浪費時間似的。
“要問什么?”,許哲問道。
“知道什么叫飛單嗎?”,祁琪瞥了他一眼。
許哲點頭道“知道”,
將從本公司資源里獲得的客戶介紹到外面促成成交叫做飛單,損害本公司的利益,飛單的業務員卻能夠獲得高額的提成;當然,飛單不是誰都能做的,這要求業務員對客戶有足夠的掌控力。
“我可以給你千分之八的提成,比你們公司高一倍,要不要考慮一下?”,
許哲頷首道“我會考慮的”,
許哲和祁琪的合作很順利,只是在量上中規中矩,由于工作時間還不到一年,又在明城耗了半年,書香門第項目做的不溫不火,調回來后自己的資源也缺乏足夠的積累,許哲在事業上有所進步卻遲遲沒有突破,而正在他于工作上嘔心瀝血的時候生活上的變故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林朵朵走了,盡管她心中還有留戀,盡管他還在努力,但他真的留不下她了,他們的情分未盡,力氣卻真的已經耗盡了;曾經深愛的兩個人,在現實面前一敗涂地,四年的相守,一朝分離,兩人竟都是一無所得,剩下的只是滿身的疲憊和銘刻進五臟六腑的傷痕。
對于這番變故,許哲自始至終都表現的很平靜,沒有頹喪,沒有借酒澆愁,照舊每天東奔西跑,讓工作把他的思想占得滿滿的,他強迫自己忘掉過去,讓林朵朵的影子在記憶里慢慢模糊,他覺得自己做到了,只是這一天收拾書本的時候,畢業照不覺從書中滑出,照片中他戴著博士冠溫和的笑著,林朵朵挽著她的手笑的甜蜜而滿足,兩個人的眼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望,而此時身旁的鏡子中映照出的卻是自己孤零零的身影和已經面目全非的形貌,淚水忽然模糊了他的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