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白酒下肚,嘴里麻麻的,胃里一陣發熱,徐為軍話也多了起來,和史二寶講起今天去養殖場催債的事。
s縣是一座小縣城,能在這里開個場子或者店面的大多有點家底,因為在華夏國越是小的地方做事越是要靠關系,要是沒點關系光是幾張執照就能跑死人,能開那么大個養殖場的家底自然不會差;徐為軍先是帶人去威逼,沒用,把砍刀都亮出來了,那老板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徐為軍狠勁一發拿老板的家人嚇唬他,誰想那老板連家人也不在乎,說為了錢把他老媽賣到妓院去他也不在乎,并主動告訴他自家小孩就讀的學校,讓他該綁綁,該殺殺,完全是一副六親不認的脾氣。
徐為軍催債多年,第一次碰到這么硬的骨頭,只能把自己的底牌第二小隊拉過去,第二小隊是徐為軍費了大心思,花了大價錢雇的艾滋病人組成的團隊,整日介好吃好喝的供著,只在遇到難啃的骨頭時才拉他們出去。
第二小隊的人到了養殖場就先往老板家里吐了一地的口水,那老板還硬撐,徐為軍又讓第二小隊的人到老板的豬圈,雞棚和鴨棚里都走上一圈,走到哪口水就吐到哪,尿也尿了滿地都是;老板是個沒文化的人,不知道艾滋病會不會傳染給豬牛羊,但卻不敢冒這個險,他欠賬不還為的就是錢,要是養殖的家畜得了傳染病欠這個錢就真的是白欠了,當下只能向徐為軍服了軟,答應他三天之內還款。
史二寶聽完后笑道“要說討債還是第二小隊靠譜,誰聽了都怕”,
徐為軍笑道“可不是嘛,艾滋病可是世上傳染性最強,最可怕的病毒”,
許哲搖頭道“在醫學上艾滋病的傳染系數和危險評級是三級,最可怕的是埃博拉病毒,傳染系數和危險評級是四級,潛伏期很短,致死率高達95,且無藥可醫”,
“原來還有比艾滋病更嚇人的啊”,徐為軍想了想道“二寶,要不咱們想辦法搞點這個什么埃博拉病毒來嚇人?致死率95,什么藥都治不了,他媽的,聽起來就能嚇死人啊”,
陳樂咂嘴道“徐為軍,你怎么光想這種缺德的事?就不能想點別的辦法嗎?”,
“缺德?”,徐為軍笑了“干我們這一行難道還要以德服人嗎?趕緊拉倒吧,惡人就得惡人來磨”,
許哲道“你們有你們的道理,但埃博拉病毒這種東西說著聽聽就行,不要動念頭,一來違法,你們搞不到,二來就算搞到了在你們手里也只會壞事,病毒的培養和保存需要專業人士和專業的容器,稍有不慎就會釀成大禍,和禽流感你們都是經歷過的”,
徐為軍哈哈大笑道“當然是說著玩,誰還能把這事當真不成”,
說話間吳異端著酒杯溜達過來,和幾人各喝了杯酒,又說了幾句話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徐為軍道“許哲,你和吳異應該多打打交道”,
“我?”,
許哲不解。
徐為軍點頭道“他和你一樣在魔都工作,以前是干ua培訓的,干出了些名堂,但ua這種東西被人知道后畢竟名聲不好,他就把這個當副業,平時在網上發布一些課程,主業是干金融的”,
“是做金融的嗎?我倒不知道”,
徐為軍笑道“你兩小時候就玩不到一塊去,畢業后也各混各的,沒聯系很正常,但現在你兩在一個城市打拼,假期結束后都要回去的,認識一下以后說不定能幫得上忙”,
許哲點了點頭道“剛才他給我發了名片,等回去了我再單獨請他”,
史二寶很快就喝的面紅耳赤,他好面子,有兄弟過來敬酒就得喝,雖然他酒量很大,但這么喝也撐不住,很快就醉了;徐為軍則習慣性的留點量,覺得自己快到量的時候就不再喝了。
散場的時候果然和史二寶說的一樣,付了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