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仍然是那個號碼,她按下接聽按鈕卻不說話,按了免提后把手機扔在身前的小茶幾上。
“清清,過年怎么沒有回來啊,打你電話你也不接,發短信給你你也不回,外面工作有那么忙嗎?”,
電話里的聲音緩慢而憔悴。
rsa仍舊沒有說話,一點一點削著蘋果皮。
“清清,你怎么不說話?跟媽說句話行嗎?”,
“你有什么事?”,
在她近乎央求的語氣下rsa沒有再沉默,但一開口卻是極其生疏而冷漠的語氣,仿佛她面對的不是與她血濃于水的親人,而是傷她傷的刻骨的仇人。
電話里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兒rsa媽媽才道“沒什么事,你很久沒有回家看看了,過年的時候我和你爸還說起你,給你做了一些腌菜、饅頭、還有包肉,你要是實在忙媽就給你寄過去前些天小江過來看我們,他想和你復婚,我和你爸都覺得外面啊不是長待的地方,咱們呢就是村里的人,成不了鳳凰,小江以前有些對不起你,但他已經知道錯了,他對以前的是很后悔,你看能不能”,
“讓他滾”,rsa左手手指不自覺的攥緊,眼中變得更加冷冽。
“不用給我寄東西,我什么都有,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就掛了,我還有事要做”,
“等等”,rsa媽媽怕她掛斷電話,忙出言阻止,道“清清,媽還有件事要跟你說,你弟弟和陳梅琴離婚了,又給他相中了一個,住在村東頭,人還不錯,就是彩禮有點貴你弟弟的廠里這幾年效益不太好,沒攢下什么錢來,清清,你在外面做的還不錯,能不能”,
“不能,讓他去死”,
rsa煩躁而冷漠地說了一句,那頭的人登時怔住,rsa冷冰冰地按掉電話,臉上陰沉如水,她“咚”的一聲把手里削了一半的蘋果砸進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