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師,我想在你們公司再放五十萬,方便嗎?”,
ruisa的電話在許哲意想不到的時候打來。
許哲笑道“當然方便,我們是靠客戶吃飯的”,
對許哲來說,這一次的通話意味著很多,嚴格來說ruisa并不能算是他的客戶,而是銀葉財行的客戶,一直以來負責管理她賬戶的都是陳東輝;賬戶從陳東輝手里轉移到他的手里他要面對的首先就是ruisa的認可問題,起初的一段時間里ruisa有什么問題還是習慣性的聯系陳東輝,通過陳東輝轉告許哲,如果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的話情況便對許哲很不利,因為這意味著陳東輝手把手交給他的客戶他沒有能夠維護好,很可能讓人對他的能力產生質疑。
在他主動聯系ruisa后這種情況很快就有了改變,ruisa有什么問題開始直接向他反映,不再是通過陳東輝與他聯系;而愿意加金便是對他的進一步肯定。
事實上這樣的肯定是通過對比得來的,ruisa分散投資了六家公司,她的投資涉及到2,基金,債券等好幾個領域,與她合作的經理人和顧問也有六個,彼此的業務能力,專業能力和負責的態度上一對比就能察覺出差別來,六個人中許哲的專業能力是最強的,紙面上得到的盈利數據雖不是最亮眼,卻是最平穩的,而他定期向她反饋的態度也讓她十分欣賞,是以當有一筆錢收回來后她便決定轉投到許哲這里。
對許哲而言,這也意味著他的管理費上漲了一些。
晚上下班回到家時江五旗正在王志強和陳樂的房間里打牌,江五旗現在是家里的熟客了,與王志強,陳樂兩人在牌場上打成一片,三人玩斗地主,一張牌一塊錢,準備個幾十塊錢就能玩很久。
“許哥,一起斗地主吧”,
江五旗招呼他。
“你們玩,我手里有點事;五旗,今天沒有加班嗎?”,
在他的印象里江五旗每天晚上都會加班到八點左右,近期他不在總部,不知道他是不是還保持著這種工作狀態。
江五旗笑道“加什么班?我五點就回來了”,
“五點?”,
“哈哈,許哥,你可不要和公司的人說啊”,
“我現在不在總部辦公,你們銷售部的事我也管不著,沒什么好說的”,
公司的銷售很有靈活性他是知道的,有穩定業績的遲到,早退甚至只來打個卡都沒有關系;沒有業績的也經常在外面跑,各部門的主管們很難一一監管到位,這就給了基層員工很大的自主性,上午十點去吃午飯也好,去哪個公園遛彎也好,亦或是提前回家,都不易被察覺。
當然,如果沒點資本,這樣做的員工在公司肯定待不長。
江五旗道“不加班了,每天累死累活也就拿那么點提成,還不如在永順掛職拿的多,明明可以過得輕松一點,還受那個累干嘛?”,
他說起永順陳樂又心動了,問道“在永順掛職,永順查的嚴嗎?”,
江五旗聳了聳肩“怎么查?上午打個卡就出去發傳單,展業去了,隨便給群里發張照片就糊弄過去了,誰會管你?”,
許哲道“永順的考核期是多久?”,
“兩個月”,
永順的考核期與其他公司的考核期并不相同,常見的公司考核期內考核業績,該獎的獎該罰的罰,永順的考核期并不考核那些有業績的人,只考核那些沒業績的人,政策也是簡單而粗暴,有業績的留下,業績掛零的滾蛋;原本永順招聘的時候就要求必須是帶單入職,兩個月的考核期就是為了把那些渾水摸魚的人給篩選掉。
許哲道“那兩個月后怎么辦?”,
江五旗無所謂的道“永順待不下去了再換一家公司掛職唄,反正這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