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郭鼎天認出是楊銘后,他哼了一聲,拿起獵槍就頂在了楊銘的額頭上。
“狗日的小崽子,你還敢來,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郭鼎天眼珠子瞪得滾圓,沖楊銘叫囂著,而與此同時那位傷疤男也帶著眾人把楊銘圍在了中間。
“切,你這又不是什么龍潭虎穴,我為什么不敢來?!”
雖然被獵槍抵著額頭,可楊銘卻毫不露懼色,白了郭鼎天一眼。
“媽的!你找死!”郭鼎天見楊銘膽子還真夠大,不動真格的還真不行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把右手食指勾在了扳機上,用力扣了下去!
然而楊銘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用眼睛狠狠地瞪著郭鼎天,在郭鼎天扣動扳機后還不忘嗤之以鼻。
“切,沒上彈藥吧?”
剛才郭鼎天放了兩槍,已經將槍膛中的彈藥打光,本想扣動扳機嚇唬嚇唬楊銘,這也是郭鼎天平日慣用的伎倆。
一般情況下光這扣動扳機的動作,就足已把人嚇尿褲子,可沒想到楊銘卻根本不動聲色。
郭鼎天不禁被驚得眼睛都直了,“你……你不害怕?”
“操,有什么好怕的!你這老式獵槍從擊發到再次填充彈藥,最快也要十二秒的時間,剛才槍一響我就進來了,你哪有時間裝彈!”楊銘鄙夷地白了郭鼎天一眼。
“狗日的,看老子這次不打爆你的頭!”
郭鼎天被楊銘鄙視了一番,氣更不打一處來,著急忙慌去裝彈,這次他要動真格了。
“好了,別忙活了,要殺我也不差這一會兒,先談一談吧!”楊銘見郭鼎天裝彈并沒有阻攔,而是淡定地說道。
“談一談?跟你有什么好談的?!”郭鼎天滿臉橫肉亂飛,一邊裝彈一邊質問道。
“當然有好談的,我給出的條件可很優厚,難道你就不想聽一聽嗎?”楊銘笑著說道。
而就在說話的空兒,郭鼎天已經把兩枚彈藥全部裝到了獵槍里,再次把槍抵在了楊銘額頭上。
“那你好好說,如果我聽到一句難聽的話,哼哼,我的子彈可是不長眼的!”郭鼎天威脅道。
“好!”楊銘從隨身攜帶的文件包中取出了那兩份證據。
“郭鼎天,我這里有兩份證據,一份是當年你利用擔任鎮建筑公司經理之便和收購建筑公司時,私吞集體財產350萬元的證據!”
“第二份證據是石屋村王豆腐家二小子結婚儀式上,你強搶強干人家新媳婦,以及砍傷王豆腐家二小子的證據!”
“郭鼎天,你說如果我把這兩份證據送到公安局去,你郭鼎天會有什么下場呢?”
“不過只要你答應把吞下去的350萬集體財產吐出來,給王豆腐家賠禮道歉的話,我可以考慮建議法院少判你兩年,不過你們全家還必須得滾出青峰鎮!”
“你……你……你是不想活了,是嗎?!”
沒想到楊銘的膽子還真大,被槍頂著頭都絲毫不露懼色,氣得郭鼎天肺都要炸了,歇斯底里地沖楊銘咆哮道。
“哈哈哈,今天我楊銘就沒想活著回去!”楊銘仰頭大笑道。
“開槍啊!是個男人你就開槍!你郭鼎天不是很厲害嗎?不是橫行鄉里好幾十年嗎?有本事你就開槍打死我!”
楊銘不斷地向郭鼎天挑釁道。
“媽的!你找死!”郭鼎天五十多歲的人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不怕死的。
說心里話,郭鼎天并沒有真想殺楊銘,殺人償命的道理他自然是懂的。
再加上現如今郭懷被捕入獄,如果他再因殺人被捕,他家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的龐大家業將無人繼承,今后他們郭家父子的生活也就徹底沒了著落。
所以今天郭鼎天就只想帶著一幫手下好好教訓一番楊銘,滅滅楊銘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