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今天楊銘真是煩透這個胡瀟瀟了!
若不是因為胡瀟瀟被稅務部門作出巨額罰金,天海工程公司資金鏈斷裂,曲偉就不會為了胡瀟瀟跟楊銘徹底決裂。
那曲偉也就不會把趙洪波召回來對付楊銘,今天所有一切不愉快也就不會發生!
可以說,胡瀟瀟是今天所有不娛樂的萬惡之源,楊銘打心底里恨透她了!
不過看到等著自己的是胡瀟瀟,楊銘心里嘀咕了起來。
什么情況?難道陸寅生是胡瀟瀟的說客,胡瀟瀟想讓楊銘去帝都把趙洪波追回來?
然而不等楊銘反應過來,胡瀟瀟就著急不已地跟楊銘說道,“楊鎮長,快上車,我有事情要跟你匯報!”
今天胡瀟瀟眉頭緊皺,神色慌張,看上去很是著急的樣子。
“我說胡瀟瀟,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今天你這是專門來看我笑話的,是不是?”楊銘眉頭一皺,很是不滿地問道。
“楊鎮長,你誤會我了,我無心看誰的笑話,我真得有要緊的事情要跟你匯報!”胡瀟瀟看上去急得不行。
不過即便胡瀟瀟都這么說了,可楊銘卻依舊站在原地沒動,今天楊銘吃盡了這個女人的苦頭,可不想再上當了。
看到楊銘還是不肯動,胡瀟瀟實在沒辦法,只得賭氣向楊銘喊道。
“楊鎮長,這事可是事關你們青峰鎮今后六年的全部財政收入問題,我數到三,如果你不上來,老娘我也不管了!”
“什么?青峰鎮今后六年的全部財政收入?”
楊銘聽后心頭猛然一顫,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所以不等胡瀟瀟數數,趕緊跳上了車。
“胡瀟瀟,你說什么六年的財政收入,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一上車楊銘就緊緊地攥著胡瀟瀟的手,著急問道。
“哎呀,你攥疼我了!”胡瀟瀟沒好氣地白了楊銘一眼,齜牙咧嘴地打掉了楊銘的手。
“現在你知道著急了,剛才干什么去了?真是的!”胡瀟瀟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接著說道。
“剛剛曲偉喝醉了酒,說漏了話,他說趙洪波那人胃口實在太大了!”
“今天趙洪波從青峰鎮帶走的,可不止全鎮鄉親集資的400萬修路款,還有青峰鎮今后六年的全部財政收入!”
“啥玩意?青峰鎮今后六年的全部財政收入?”楊銘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很是不解地問道。
“不是,財政收入那玩意,不應該等收上來才能用嗎?明年的財政收入還沒影呢,趙洪波怎么可能提前拿走了今后六年的財政收入?”
“哎呀,你這個棒槌,這有什么難的,肯定是貸款啊!”說到著急處,胡瀟瀟抬手敲了敲楊銘的腦袋。
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這個動作不合適,于是趕緊把手拿了下來,紅著臉解釋道。
“剛才我聽曲偉說,今天趙洪波之所以答應回來給曲偉幫忙,是因為曲偉答應了趙洪波兩個條件。”
“第一個條件,趙洪波要拿走青峰鎮群眾集資剩余的全部400萬修路款,這一條你已經知道了。”
“第二個條件,趙洪波讓曲偉給縣財政局下屬的金融平臺公司下令,由該金融平臺公司貸款600萬元給青峰鎮正府。”
“而青峰鎮正府拿出的抵押物則是青峰鎮今后六年的全部財政收入!”
“什么?!反了天了!”
楊銘怒氣被瞬間點燃,他實在不敢想象朗朗乾坤之下,竟然還有如此膽大包天,任性妄為的干部存在!
趙洪波也太膽大妄為了,他一下子提走了全鎮今后六年的全部財政收入,難道他想讓此后六年青峰鎮黨委鎮正府停擺破產,讓全鎮群眾去喝西北風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是可忍孰不可忍!!!
楊銘當場就要被氣炸了肺,他怒氣沖沖就要去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