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魏書記,您別害怕,我又不打您!”看到魏志林的反應,楊銘心中很是得意一笑,接著嘴巴向不遠處暈倒在血泊中的韓全國一撅。
“魏書記,據我所知,這一輩子您跟那狗日的韓全國可沒少慪氣,怎么樣,今天這機會難得,難道您不想去補上兩腳以解您多年的心頭之恨?”楊銘笑嘻嘻地慫恿道。
“補......補上兩腳?小楊,你......你的意思是?”聽楊銘說,魏志林更加驚愕地望著楊銘,在最后征求楊銘的意見。
“哈哈,魏書記,一個小小的韓全國,看把您給嚇的!”楊銘笑著邊說邊走到韓全國跟前,直接揚起一腳就踹向了韓全國。
這一腳看上去力度極大,但踢到韓全國身上就像踢到了一塊死豬肉身上一般,韓全國一點反應都沒有,很明顯,韓全國已經徹底暈死了過去,徹底沒有了反應。
“呶,魏書記,看,這狗日的韓全國早已經死得透透的了,現在您就是再怎樣拿他出氣他也不會知道的?!?
“嘿嘿,當然了,如果魏書記您大人大量,不在乎你們兩人之間的恩怨,那就算我這話沒說哈,嘿嘿,反正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嘻嘻......”
“額......”聽到楊銘這么說,魏志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扭扭捏捏著慢慢向昏死在地上的韓全國挪步了過去,“小楊,你說的都是真的?他真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哈哈哈,要不您來試兩腳?”說著楊銘再次向地上的韓全國踹了一腳,韓全國依舊跟死豬一般一動不動。
“嘿嘿,你看你,小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嘛!”魏志林笑嘻嘻地說道。
“我不對?魏書記,您什么意思?!”聽到魏志林說自己部隊,楊銘臉色一拉,向魏志林正色道。
“嘿嘿,小楊,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要判斷他是不是真暈,你光靠踹他哪行啊,你不知道有些人耐疼度是異于常人的嗎?”魏志林來到韓全國身邊站了下來,沖楊銘嬉皮笑臉地說道。
“額......”楊銘很是詫異地撓了撓頭,頗為不解地問道,“魏書記,那請您指示,那該如何才能判斷他是不是真暈呢?”
“嘿嘿,小楊,你們年輕人太客氣了,你瞧我的!”魏志林沖楊銘笑嘻嘻地耍了一個鬼臉,隨后竟然直接把兩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褲襠處。
“額......魏書記,您想干嘛?”看到魏志林兩只手伸向的那個部位,楊銘心頭猛然一驚,話說那個家伙到底要干什么,難道他想......
果不其然,下一秒魏志林做出了一個震驚到楊銘懷疑人生的動作。
只見魏志林伸向褲襠處的兩只手以極快的速度直接解開了腰帶,整個把外褲和內褲一下子退到了膝蓋處,將他中間那部分區域赤果果地全部露了出來,一根彎曲得有些出奇的東西赫然暴露了出來。
看到這番場景,羞得楊銘趕緊把視線給挪開了,堂堂一個京州市委常委、市委副書記,整個京州市的三號人物,竟然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脫掉褲子,赤果在人眼前,這也太過有失體統了吧。
說真的,此時此刻魏志林的所作所為著實已經挑戰了楊銘認知的最低線,然而誰知下一秒,魏志林的行徑,更是突破了楊銘認知的最低線。
只見魏志林將那根彎得有些出奇的家伙掏出來后,只是稍微一運勁兒,竟然從中滋出了黃澄澄依舊冒著熱氣的“水花”,而那“水花”竟然不偏不倚直沖韓全國的頭部而去。
“嘩啦啦......”那股黃澄澄的水花不停地澆到了韓全國的頭發上、臉上、耳朵里,在韓全國的頭上激出了一朵朵白色的泡沫,這一幕著實把一旁的楊銘給看吐了。
然而看上去魏志林似乎非常享受眼前這一幕,他不停地抖動著身體讓“水花”在韓全國的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