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鼻流血,但仍在原處等候,見到小冀,竟下跪待騎。
小冀全力抵擋再次沖殺而來的府兵,給苗雨蝶留出解開那孤鷹,扶其上馬的時間。
曹安國知道,如果讓那孤鷹逃走,漁門鎮必將遭到一場浩劫,自己也絕難有活命的機會。
所以便不顧一切的沖過去揮刀劈砍,力道之大,竟將小冀的長槍攔腰斬斷。
曹安國橫刀斬斷小冀的長槍之后,又接著回刀突出一刺,小冀所持的半截槍桿劈擋不住,曹安國的刀直入左腹。
小冀大喊一聲,赤手抓住刀鋒,右手回槍將槍桿直直捅入曹安國右眼,曹安國殺豬似的慘叫一聲,踉蹌后退。
小冀順勢拔出左肋之刀,回頭看看手忙腳亂的苗雨蝶,又看看前面準備再次沖殺而來的府兵。
小冀心里知道,此刻苗雨蝶要順利把那孤鷹扶到馬上,還需要點時間,他回腳勾門慢慢關上了府門,然后背靠府門,露出了絕然赴死的滿意笑容。
這是一場對命之戰!因為小冀失血過多,已然力竭!
府兵再次殺來,你刺我一刀,我刺你一刀,你砍我一刀,我砍你一刀。
小冀倚在門上,頭發、衣服和身上處處都在滴血,既有別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所剩府兵已不足十人。
小冀氣喘吁吁,其實已無抵抗之能力,但此刻也無人再敢上前!
突然,一支弩箭劈空射來,正中小冀眉心,倉促應戰的府兵終于想到去取箭弩。
小冀帶著獰笑慢慢向下滑去,滑下的過程中回刀刺向自己,大喊一聲道“只有我殺人,沒有人殺我!”
小冀說完半跪而死!
與此同時,小冀的戰馬馱著那孤鷹和苗雨蝶回到了營寨,苗雨蝶把那孤鷹扶進自己的房間,灌入一杯熱水,那孤鷹的意識漸漸清醒。
“小冀呢?”那孤鷹顯然記得在昏迷中發生過什么。
苗雨蝶見那孤鷹醒來,剛才的生死一線如在夢中,她猛撲到那孤鷹身上嚎啕大哭,她的意志和精神已經徹底崩潰。
那孤鷹意識到小冀肯定沒有跟著回來,再看看苗雨蝶凌亂的頭發和裝束,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幕,痛心疾首,心如刀絞,滿腔的怒氣沖裂血管,眼中慢慢流出血來。
那孤鷹推開苗雨蝶,此刻天色已經轉明,那孤鷹的酒力和藥力已然消退大半。
“在這兒等我,哪里都不要去!”那孤鷹說完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他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披甲殺人!
苗大牛當天晚上看見彤弓等人跟著李海雕去赴宴,心中就十分不快,但畢竟平安來到漁門鎮,自己沒出什么力,還差點把到手的娘子賣掉,所以也不好意思說些什么。
但這一宿兒也沒怎么睡好,他決定早上起來就和苗雨蝶把婚事說清楚,避免夜長夢多,無論如何也要在漁門鎮把婚事辦了。
苗大牛輾轉反側焦躁的等著天亮,天色稍稍轉亮就起身坐起,直直的盯著苗雨蝶的寨房,這一看可不得了,他竟然看見那孤鷹從苗雨蝶的寨房里走了出來。
這還了得!
此刻天還沒有大亮!那孤鷹顯然是在苗雨蝶的房間過的夜啊!
苗大牛熱血噴涌,不敢想象發生了什么,他立即跑了出去,直接沖進了苗雨蝶的寨房。
此時那孤鷹剛剛出去,苗雨蝶正精神恍惚的趴在床上,門還未來得及上鎖,苗大牛就憤怒的沖了進來。
苗雨蝶驚叫一聲坐起,苗大牛一看苗雨蝶這凌亂的妝容和裝束,立即明白發生了什么,遂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
說完就撲了過去!
苗雨蝶剛剛慘遭蹂躪,不想又撲過來一個臭男人,竟不顧一切的奮力抵抗。
“你這個賤人,竟敢跟別人偷情,你的身子是我的你知道嗎?”
苗大牛正說著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