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十一月,天逐漸冷了下來,a市位置處在北方,第一場雪早已下過。
自從上次發(fā)現(xiàn)紙條后,所有人心里都意識到也許這些案子的背后藏有更大的陰謀,但無論大家怎么追查都毫無發(fā)現(xiàn)。
紙條上的筆跡也對比了出來,正是周勃所寫,但再詢問的時候,他就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寫過這句話。
而曹波工牌,陸虹工作證等,他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查了半個多月一點發(fā)現(xiàn)沒有,這些案子的兇手真的一點交集沒有,慢慢的,大家也全都將這事放在心底。
駱安奇的夢做的越來越真實,這回夢里不僅有大片的血,他甚至還聽到了聲音。
再一次從夢中驚醒,外面的天還沒亮,駱安奇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珠在往下滴著。
屋子里給了暖氣,地板并不涼,駱安奇將燈打開,光著腳走到飲水機旁咕咚咕咚喝著涼水。
夢里女人的慘叫似乎還在耳邊環(huán)繞,伴隨著刀沒入身體的噗嗤聲,這一切顯得那么真實。
血腥味道,血液的溫?zé)幔槹财嫔焓置艘话涯槪缓笮⌒囊硪淼膶⑹稚斓窖矍?,上面干干凈凈,沒有那刺眼的猩紅。
偷偷的松了口氣,駱安奇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有一種特別真實的感覺。
“也許是工作以后接二連三接觸到兇殺案,神經(jīng)繃的太緊了吧!”駱安奇躺回床上自言自語。
床頭燈一直開著,昏黃的燈光給了他無盡的溫暖,慢慢的,駱安奇再次進入夢鄉(xiāng)。
“媽…”夢里沒有了血液,沒有了慘叫,只有一個女人。
那女人滿眼慈祥的看著駱安奇,伸手摸摸他的頭,笑著說
“安奇長大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駱安奇眼睛酸痛,枕頭上更是染濕一片,他知道,自己哭了。
天已大亮,駱安奇的心情有些不好,呆坐了一會兒才起床收拾自己,然后出門上班。
早上的冷空氣被猛的吸金肺里,涼的駱安奇一個哆嗦,著急忙慌的鉆進公交車,才暖和一點。
車?yán)锶藵M為患,乘客還在不停的往上面擠著,空氣里充斥著一種酸臭的味道。
好不容易挨到了警局門口,說了無數(shù)遍讓讓,駱安奇才勉強從車?yán)飻D了出來。
“坐公交來的???”大門口正好遇到正停車的陳冉。
駱安奇點點頭,陳冉追上他的腳步,然后說
“咱倆家在同一個方向,不如以后你就坐我車吧,正好順路?!闭f完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向駱安奇。
“不用了,還得麻煩你多跑一趟?!瘪槹财嫦胍矝]想的拒絕了。
他不是傻子,在和陳冉接觸的這一段時間里,他隱隱約約感覺到陳冉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樣,為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和她拉開距離。
看著駱安奇大步的背影,陳冉腳步逐漸慢了下來,然后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就這樣盯了許久,直到駱安奇進了門口再也看不到,陳冉才收起目光,也走了進去。
“今年是格外的冷??!”宋克杰搓著手走進辦公室。
“也多虧最近沒案子,否則出去耳朵非凍掉不可。”詹寶哆哆嗦嗦的回答。
“哪有那么多案子,上兩個月是意外,如果真有那么多殺人犯,這社會早亂套了!”湯嘉麗來的早,早就暖和了過來。
沒有案子的重案組就是一個擺設(shè),李臨安天天開會,雖然都是一些規(guī)劃和月末總結(jié),那他也樂此不疲。
而小隊里的其他人則在辦公室無所事事,駱安奇從早上開始就心神不寧的。
駱安奇知道自己經(jīng)驗不足,所以這一個多月來他沒事就找一些曾經(jīng)破獲的檔案閱讀。
時間轉(zhuǎn)眼就到了下午,外面又開始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