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被毀強(qiáng)堅持,有眼無珠再心傷
想要守節(jié)隨風(fēng)去,軟弱妹妹卻堅強(qiáng)
詩晴從楊致遠(yuǎn)的書房出來,獨自一人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床幔,心中不覺開始胡思亂想。
“我的清白之身已經(jīng)沒有了,我當(dāng)時還主動迎合,我今天又回想多次,我已經(jīng)如此不知廉恥了,我已經(jīng)變成一個淫穢之人,我已經(jīng)無顏再面對爹娘!”詩晴臉上毫無表情,只有一片慘白之色。
“我有眼無珠,那般支持的表兄,確是狼心狗肺之人,那豺狼一樣的母子二人將我和妹妹當(dāng)做待宰的羔羊,那種狼心狗肺的東西都嫌我臟,還要拿捏妹妹,再將我爹拼出的家業(yè)吃干抹凈,若非今日無意聽到,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有眼無珠,對不起爹娘妹妹!”詩晴想到爹爹這幾日為自己殫精竭慮,頭發(fā)都白了幾根,想到娘親和妹妹平時對自己百依百順,自己原來那么任性。
“是啊!我是一個淫穢不堪之人,我有眼無珠,我對不起爹娘,對不起妹妹,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只能給家人蒙羞,就算我死了,還有文晴在爹娘膝下盡孝,我亦無后顧之憂。”詩晴重復(fù)的用污穢不堪、有眼無珠等詞放在自己身上,不停的否定自己,甚至已經(jīng)想到了身后之事。
人就是這樣,遇到挫折或者絕望之時,一個人便容易胡思亂想,開始否定自己,這時最需要的是有人開解,否則就容易鉆牛角尖兒。
詩晴便是如此鉆了牛角尖兒,她不停的否定自己,越想越覺自己活著是個污穢之人,給家人蒙羞,活的毫無意義,于是她緩緩坐起,輕輕的拿起身邊一條上好絲綢制成的腰帶,默默捧了一會,然后輕輕一嘆。
她站起身,搬來一個軟凳,站在上面輕輕一拋,那腰帶緩緩下落,又拋了幾次,腰帶穿過橫梁,緩緩的垂了下來,詩晴打了一個漂亮的結(jié),輕撫著繩結(jié),漏出一絲解脫之意。
一個弱弱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姐姐,你看我給你做什么啦~!”
文晴敲了敲門,卻見門沒沒關(guān)嚴(yán),漏出一條縫隙,便直接推開房門。
詩晴剛將頭伸入腰帶所成的環(huán)中,文晴就進(jìn)來了,姐妹倆四目相對,文晴瞪大眼睛,扔下手中糕點,猛的撲了過來,死死的抱住詩晴的雙腿,不知哪來的力氣,竟將詩晴舉了起來。
“文晴你放開我!讓我去死!”詩晴的眼淚撲簌簌的流下,雙手還死死的抓著腰帶,拼命的將頭伸進(jìn)去。
“快來人啊!姐姐你先下來!快松手!我不讓你死!”文晴抱著詩晴的腿,上下竄動,想要講她從腰帶中解脫出來。
“嗚嗚嗚~你讓我死吧,以后爹娘就靠你照顧了,嗚嗚嗚~”僵持了一會兒,詩晴軟弱的放開了手,嗚咽著。
文晴終于將詩晴從腰帶中解脫出來,走了幾步將姐姐重重的摔床上,她癱坐在床下,雙臂無力的垂下,剛才形勢危急,文晴使出了遠(yuǎn)超平時的力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脫力。
“為什么不讓我去死,嗚嗚嗚,我是一個污穢之人,嗚嗚嗚,我有眼無珠,還活著干什么,嗚嗚嗚”詩晴在床上嗚咽著痛哭。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從小你就處處比我要強(qiáng),沒有什么事能難得住你,今日為何如此軟弱,你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么好怕的?父母安在,你就忍心他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么?”文晴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嘴中卻一反平日軟弱之態(tài),厲聲呵斥道,詩晴被妹妹訓(xùn)斥的停下哭聲,不時的哽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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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這世上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不論發(fā)生什么事,還有爹娘和我,我們一家人一起扛著!
你自小便驕傲、堅強(qiáng)、理智!怎做出這般無能,懦弱,沖動之人才能做出的事,我都不會如此,何況是你?”文晴繼續(xù)厲聲說著。
詩晴心中想到是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