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據(jù)道德制高點,
震懾對方不能言;
醉罵群丑留話去,
羅剎感恩要共擔(dān)。
有句俗話叫有理不在聲高!但是實際上經(jīng)常會有一個人憑借他的大嗓門和快語速壓制他人,甚至是偷換概念、混淆是非,連話題都會不知不覺就被帶偏了,這種壓制會讓人根本沒有機會來反駁他,你一句話沒說完他就有十句在等著你。
錢仲義聽了張未的話,想要插嘴解釋一下,便張口道“是這個女子先”
但張未不等他說完,確是聲音變得更高,指著旁邊的羅莎莎問道“敢問少幫主朗朗乾坤之下,如此沒有風(fēng)度的群起圍攻一個女子!”
又大聲質(zhì)問“如此當(dāng)街說著污言穢損害名聲!如此色裕熏心的觸犯國法!我等身為大燕子民不該過問么?”
隨后開始向前踱步,一步一問道“若是如此都不過問,那還是個男人么?可還有天理可言?還有法度可依否?!”
錢仲義聽了張未那些不知所謂的話,氣的嘴巴都抖了,氣勢卻被壓制住,邊退邊說了句“放你娘的屁!小爺我我我”
方才張未問一句便上前一步,他上前一步錢仲義等人便后退一步,三步過后,氣勢積累至頂端,就好似有一道光照在張未的身上。
眾人只聽他繼續(xù)朗聲道
“我不管你是鯨鯊幫還是漕幫!
只要還在大燕境內(nèi)!
只要還有大燕子民!
便要遵道守法!”
張未雙眼死死盯著錢仲義道
“遵的是千百年來我儒家有教無類、教化民眾形成的正道!
守的是我大燕歷代帝王,滿朝文武大臣所定的律法!”
搶占了道德制高點,連續(xù)三個大帽子扣了下來,張未似乎帶起龐大的氣勢將錢仲義壓制的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錢仲義不知自己剛才為何后退,此時想要向前一步,找回些場子“你別拿大帽子壓小爺!那小娘子傷了我的人,我要拿她有何不對?”
隨著張未聲音越來越大,早已引得港口的人過來圍觀,說道最后之時,周圍叫好之聲不絕于耳。
“有何不對?你問我有何不對?”
此時張未一聽有人叫好,更來勁了,仿佛他已經(jīng)成了民意的代表,人越多他的氣勢便更強,猶如無形的大山一般將對方壓制的無法反駁。
借著酒勁激動的指著周圍的人群,道“你聽聽!這便是大燕百姓的反饋!你看看!這便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想想!可為自己的行為而有一絲悔意?還問我有何不對?”
其實這也是張未作為銷售經(jīng)理多年的經(jīng)驗,經(jīng)常有銷售和他犟嘴,這個時候如果不能在氣勢上壓倒他們,那犟來犟去,權(quán)威就被犟沒了。
所以很多時候不管下面的銷售說的對還是錯,只要是當(dāng)眾和經(jīng)理犟嘴的肯定都會被抓住些許漏洞,或者放大錯誤,將其批的狗血淋頭,便是這個原因。
現(xiàn)在張未便像訓(xùn)斥下屬一樣,將錢仲義罵的臉上一會紅一會白。
錢仲義咬牙切齒,顫抖的食指指著張未,出一口氣只說一個字的道“我你你。”
正要斥罵張未幾人,他身邊一個大漢拉了拉他的衣襟,低聲道“二公子,他們的人過來了!”
原來剛才張未這邊有人見勢不妙就回去叫人了,此時狗兒領(lǐng)著二十幾人,拿著魚叉、漁網(wǎng)正往這邊跑來。
錢仲義看著楊家船塢過來的一群大漢,知道待下去也拿他們無法,恨恨的看著張未,隨后甩開拉著他的大漢,冷哼一聲,指了指張未道“奪命書生張神羊!我記住你了!”
放了句狠話,然后一轉(zhuǎn)身,瞪著圍觀的人群,圍觀之人唰的讓開一條通道,不管怎么說對于港口討生活的人來說,鯨鯊幫還是惹不起的強大存在,他手下五人扶著受傷的二人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