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仲義心中隱約有些惶恐,難道這家伙對鯨鯊幫動手了?
果然,張未直接道:“因為你爹的死,鯨鯊幫分為三派,約定誰抓住你為你爹報仇,誰就是幫主,導致現在一直僵持不下。”
玩味的看著錢仲義,嘴角露出笑意,繼續(xù)道:“我應該感謝你,正好我這邊缺船工水手,他們只顧爭斗,我便挖了不少人來,你就安心在島上呆著吧,若是回奉城,你必死無疑!”
錢仲義呆愣愣栽倒,西月連忙扶住他,沒想到不僅父親因他而死,連鯨鯊幫也四分五裂,他一時無法接受,嘴巴微微顫抖。
“鯨鯊幫本就一盤散沙,靠你父親的威望勉強維系而已,你也不用多想,我倒是有些好奇,按理說你這種紈绔子弟,不應該會弒父,能說說怎么回事么?”張未好整以暇的問道。
他想試探一下,若是錢仲義真的罪大惡極,他也只能找個機會處理一下,若是另有隱情,要看看能否利用一下。
“不是我!不是我。。。”錢仲義口中喃喃,他的表情似哭似笑,有種說不出的可憐,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推了他一下,他武功那么高,為何就死了?一定是有人害了他!一定是栽贓!”
似乎緩過來一些,想起了自己的處境,整個人似乎又萎靡了一些,錢仲義像是在回答張未,又好像再對自己解釋,道:“那天我爹發(fā)現我和小廝鬼混,一腳踹開門,就要打我,我便推了他一下,就跑了,他武功那么高強,不可能推一下就死的,一定另有隱情!對!一定是的!”
若是他知道真相還好,這種猜測暫時毫無用處,看來錢仲義暫時只能作為一個對付鯨鯊幫的底牌,也許永遠都用不上,畢竟鯨鯊幫也不算什么。
張未點點頭,擺了擺手,西月便攙著頹喪的錢仲義退了出去,岳綰綰也要有,卻被張未叫住,并讓狗兒暫且回避。
“我希望你以后凡事都要站在我這邊,記住了么?”張未得語氣輕描淡寫,但話語卻霸氣側漏。
“請主人恕罪!我剛才不該插嘴讓主人為難!”岳綰綰聽了一下跪在地上,她剛剛求情的時候就有些忐忑,但張未當時沒有表示什么,以為沒有怪罪自己,原來是要等私下再問罪。
她又將頭扣在地上,誠惶誠恐的道:“還請主人責罰!”
張未咂咂嘴,其實倒沒有怪罪她,但仍要敲打一下,這是為了顯示自己的權威,若是她隨意插嘴都不管,下一次萬一真的影響他的決定呢?千里之堤潰于蟻穴,這種事情不能慣著。
就像工作中,領導正在處理客戶的事,你插嘴為客戶求情,當時不說,回頭一定會給你一些好看,敲打一下都是輕的,說不定直接開除。
當然,張未肯定不能開除岳綰綰,只能稍微敲打一番,不疼不癢的責罰一下,以后還要用她,自然也不能讓她寒心。
低頭看著她跪地伏在那里,踱步來到她的身側,心中一動,一個邪惡的念頭不了遏制浮現。
“啪!啪!啪!”
自投羅網饒一命,
綰綰西月都求情,
詢問原有無可用,
敲打女仆處罰輕。
請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