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綰綰以前一直覺得很累,不論是在教中應付拜月教主,還是后來天香園時長應對往來客戶,自從遇到月神化身后,整個人的身心都釋放了,這種有依靠的感覺就是她想要的。
然而,今天她卻因為人求情,讓主人心中不快,這是身為奴仆不應該犯的錯誤,她跪伏在地上,心中忐忑難熬,不知主人會如何懲戒自己。
“啪!啪!啪!”三聲脆響,頓時只覺得后面火辣辣的,滿臉詫異抬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主人,嘴唇輕咬,似乎沒想到主人的懲戒是這種形式。
回過神的張未正有些后悔自己的輕浮的舉動,剛才只是見她跪伏在地,翹臀撅起,心中念頭不可克制的冒了出來,就打了幾下,手感異常柔軟,彈性十足。
在岳綰綰抬頭瞬間,一雙媚眼含嗔帶怨,朱唇輕咬,讓張未看的心頭火熱,甚至還想再來幾啪。
“咳!”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張未沉聲道:“這次就這樣,若再有下次,定當嚴懲,今日便引以為戒!”
“多謝主人寬宏大量~”岳綰綰的聲音中似乎都充滿媚意,輕聲細語的道:“我的一切都屬于主人,多謝主人賜罰!”
“嗯!”張未多一個字都不能再說了,心中不斷給自己暗示:還要利用她!不能碰她!不能碰!
“主人,要不。。。您再打幾下。。。出出氣?”岳綰綰看出張未略顯局促的樣子,試探道。
她到不是想調戲主人,只是覺得這懲罰是不是有些太輕了,看來主人對自己很是愛護,就像。。。就像對孩子一樣?
“咳!”張未聽了差點一口氣導不上來,連忙咳嗽一聲,沉著臉道:“你是覺得不夠么?”
回想著剛才的手感,心中倒是有些躍躍欲試,不過岳綰綰道:“我已知錯了,多謝主人責罰!”
“去吧,你也退下吧!”張未擺了擺手。
岳綰綰剛一出門,張未渾身一松,剛才他裝的深沉,渾身都緊繃著,這一下就癱在椅子上。
緩了口氣,鬼使神差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凌空虛抓了幾下,又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心中想著:這紅顏禍水一般,要不吃掉她算了?唉!
又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自己也不是種馬,現在和詩晴已經在一起了,家里又不是沒有,還是將心都放在事業上吧。
“姑爺!”狗兒進來喊了一聲,見張未聞著自己的手在那發呆,疑惑道:“您在干什么?”
張未連忙慌亂的調整了一下姿勢,坐直身體,道:“我在想事情,怎么了?有什么事?”
“姑爺,錢仲義那小子把西月勾搭去了,為什么不殺了他?”狗兒憨憨的確說著兇狠的話。
“嗯?你看上西月了?”張未一愣,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那倒不是,她也看不上咱??!就是看不慣那小子?!惫穬汉俸傩Φ健?
“看來也該給你找個媳婦了?西月那邊的女子你有沒有看上的,回頭我和她打個招呼,幫你說和一下。”張未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笑著回到。
“嘿嘿嘿!”狗兒依舊憨憨的傻笑著。
由此張未也想了很多,上次處理這批女眷的時候還是比較粗糙的。
而今這些人都是月光教忠實的信徒,若是讓她們都嫁給島上的楊家子弟,是不是可以在楊家內部更容易發展一下月光教呢?
若是島上楊家子弟中的管事們都與月光教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那以后這個島上才真正算是月光教,也就是他的地盤。
當然,張未并不是想要分裂楊家,只是下一步閑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狗兒,你幫我再把三十六地佛女叫來!”張未吩咐道。
如今這個稱呼已經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