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晴的話一出,張未頓時神情一滯,詩晴見了就是面色一變,有些苦澀的試探道“夫君可是看上哪位小姐了?”
無論是玉瑩,還是文晴,包括今天的羅莎莎,都可以說是陰差陽錯,可以說都不是算是張未主動的,所以詩晴還是相信張未最喜歡的是自己的。
但現在看他神情,明明是又有了心上之人,詩晴頓時一顆心跌落谷底,臉上也微微有些發白,甚至想起,自己何嘗不是陰差陽錯的那一個?
“不是不是!”張未連忙解釋,道“夫人誤會了,你可還記得我說過玉瑩當初是受人所托,幫忙照顧的么?”
詩晴微微點點頭,她自然記得這件事,當時她故作大度的將玉瑩抬進府里,張未的解釋也只當做是借口,不過后來張未確實一直未碰過玉瑩,她才有些信了,但也未曾深問。
“這個人是玉瑩之前伺候的岳小姐,曾是天香樓的花魁新月,但也是拜月教的圣女,現在則是月牙島上月神教的掌權者,三十六地佛女。”
張未知道剛才已經漏了馬腳,這個時候該和詩晴坦白了,否則以后的誤會就會更深,便將岳綰綰的身份先一一拋出。
“天香園花魁?”詩晴一聽,最關注的確是花魁的身份,她頓時皺眉,在她看來,這等女子都是不潔之人,當初玉瑩只是個小丫頭還好,都已經是花魁,怕早非完璧,若是抬入府中,怕是影響家風。
張未見她皺眉,解釋道“她當初還是拜月教的圣女,受拜月教主之命在奉城潛伏,最后她依附天香園,也不過只是獻藝并未賣身。”
詩晴的臉色依舊不好看,但沒說什么,張未繼續道“后來她因拜月教的是,對通判公子,還有鯨鯊幫的二公子都下了些毒,被黑白兩道全城通緝,就是在那時她才將玉瑩托付給我的。”
“那為何將玉瑩托付于你?”詩晴質疑道。
“因為她相信我是月神轉世!”張未稍稍顛倒因果,沒有將月神菇的事,還有玉瑩之事都說出來,否則徒增麻煩,他解釋道“見過我之后,她便好似中了幻術一般,對我頂禮膜拜,說我是月神化身,愿投效于我!”
“啊這”詩晴有些懵住,這有些太神異了,讓人難以置信,她猜測著道“然后你便將她收房了?”
“沒有沒有!”張未連忙擺手,連忙解釋道“我現在也不曾損毀她的清白,但將來一定要收房的!”
詩晴頓時面色越發難看,有些心灰意冷的道“既然夫君這么喜歡,那便不用等將來了!現在便收吧!她在哪,我派人去接!”
“夫人!你聽我說完!”張未連忙摟緊詩晴,道“她投效我之后,我便將她帶到月牙島,讓她管理月神教,協助我們通過宗教加強統治!”
感受到詩晴的脆弱,連忙加快語速,繼續道“包括我征討東洋,還有馬上要進駐流求,宗教都是不可或缺的一環!”
張未將詩晴扳直身體,直視她道“她現在已經是我手下的宗教首領,是我們將來海外發展不可或缺的一環!”
他面露鄭重之色,一字一句的道“所以我絕對不能讓她嫁給別人!這會動搖我們海外的產業!”
“啊?!”詩晴一聽,心中一驚竟然如此嚴重,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夫君是因為這個要收她入房?而并非是喜歡!
這大起大落之間,詩晴的心灰意冷隨之不見,就連臉色也好了不少,有些嗔怪的道“那夫君便收了吧!之前怎么一直不說?”
又露出一絲笑容,道“我又不是善妒之人,只要夫君喜歡,收了便是!”
“謝謝夫人!無論什么時候,你都是這樣相信我!”張未連忙面露感激之色,又道“我之前只是想著要控制她,對她絕沒有什么別的心思!”
“這是為何?”詩晴疑惑的看著張未,她雖然松了口氣,但同為女人,心中還覺得這樣實在有些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