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我回去馬上著手進行,一定不會再讓公子為之困擾!”這一番話讓張尹已經汗流浹背,連連道“張尹明白公子的拳拳愛護之心,張家也都明白的!”
“好了好了,這些事我只說一次!”張尹還要起身,張未卻伸手虛壓了一下,道“以后引以為戒便是!”
“公子放心,之前是我這個管事的問題,如今公子都已講明,若是再有問題,公子便直接開革了我!”張尹連忙表態,又道“我們原該成為公子的助力,豈能拖累公子?”
“此事到此為止吧,你心里有數便好!”張未見他如此,才滿意的點點頭,隨后才又談回正事,道“你可知我讓你去南越,該如何做?”
張尹還未從剛才的事中緩過來,聽張未終于不再提了,才緩了口氣,又連忙道“想必公子已有方略,張尹只要遵從公子之命便是!”
“你不必這般拘謹,剛剛其實你都說的差不多了!”張未心中稍稍有些無奈,這番敲打之后,想必張家的人一定會老實許多,但也不會原來那般親近他了吧。
“公子是說?”張尹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可不少,難不成要將南越的男子殺絕?
“首先,在南越和大燕邊境隨便招募一些人呢,然后以大燕邊民的名義出兵,將南越李家和貴族都連根拔出,這樣他們就沒有成建制的抵抗了,只能任憑我們拿捏!”
張未一敲桌子,這南越李家對大燕陽奉陰違,時常擾邊,大燕早已苦不堪言,但此時大燕北有遼國,西北又有大夏,南面沒有大的沖突的情況下,是不宜再動刀兵的,否則就要三面受敵了。
“啊?”這第一個命令就將張尹震住了,道“難道我們直接攻打瞻波?”
張未點點頭,道“不錯,擒賊先擒王,自是先打他們的國都,滅了他們的國統,南越的國土狹長且臨海,可用船隊的火炮襄助,再加上我們的兵士裝備精良,輔以火雷,擊敗他們輕而易舉。”
“他們城池不多,我們倒是很快就能攻占,不過,之后”張尹微微皺眉,覺得不妥,但還是說道“然后奴役南越國民,讓他們為我們種糧?”
“剛剛你不是說了么,殺盡南越的男子,或是貶為奴隸,永世不得翻身,再從別處移民填之!”張未笑著搖頭,道“殺了有些浪費資源,而且圖造殺孽,非人所為。”
“可他們生性懶惰,如何奴役?”張尹其實想到了,剛才覺得不妥,便是此事,那里的男子大多都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之輩,還不如奴役那些女子。
“當然是將南越的男子都抓了,運往東洋的石見國,到時候自有錢仲義接應,他會處理這些人。”張未面露笑意,道“再從河間移民過去填充,讓這些移民種地,我大燕之民定然是精耕細作,連教都不用教了!”
“啊這”張尹恍然大悟,這一方略直接連接東、南、北三處,贊嘆道“公子所思所慮天馬行空,非我這等庸人所能猜測!”
張尹心中升起無限感慨,聽了張未的方略,頓時佩服至極,這般大手筆,就算是放到大燕朝堂,為官做宰也綽綽有余了!
“什么天馬行空?我看你這個馬屁拍的倒是天馬行空,我們最近在做的你又不是不知!”張未笑了笑,道“不過是將手中在做的事,進行統合罷了!”
“非也,若非公子統籌全局,我等如何也想不出這般妙計!”張尹倒不是拍馬,而是真心實意,他在月牙島一年,知道張未對大燕之民格外愛護,對其他的蠻夷,尤其是侵吞、劫掠過大燕的,都是隨意處置。
“只是恰逢其會罷了,畢竟河間府大旱,我們才能招到災民,否則只能像你說的那樣,勉強奴役他們了。”張未倒也不是謙虛,而是感慨。
大燕之民辛勞耕作,卻遭受天災,飽受糧食不足的困擾,甚至餓死巨萬,而南越之民懶惰成性,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