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旬之后,張未帶著羅莎莎和一隊新的護衛,踏上返回奉城的船,玉瑩選擇留在月牙島陪伴岳綰綰,待他下次來的時候再同他回去。
為了避免再發生類似河間馬匪那樣的危險,張未帶走了一百余條最新式的長管火槍,還有研究所一直配合訓練的百余名熟練發射的精銳。
按照張未的要求,這些人已經可以進行三段射擊,每個人都是從見血的精銳選拔,熟練掌握了填充、舉槍、開火、后撤、清理、填充、前進。
按照這個節奏,這些精銳,每十息便可射擊一次,這還是在火槍有冷卻時間的前提下,否則只會更快,但也容易炸膛。
而最新式的火槍已經是后膛槍,但因火藥的局限,仍需要清理槍膛,不過在張未的提醒下,槍管的前端可以加裝一只長槍的槍頭。
只要將槍頭堵在槍膛中,里面裝有卡簧,避免刺中后,槍頭被帶走,這樣他們便有了近戰武器,以免敵人近身后沒有還手之力,這也算是刺刀的雛形。
有了這些精銳,再加上隨時在身邊的羅莎莎,張未總算多了一些安全感,起碼再遇到馬匪之類,幾輪射擊便能解決大半。
作者新式船只,只用五日便抵達奉城港,一路直奔楊府,按照慣例,與楊致遠先談了一下,著手準備去都城之事。
按照細約,楊家要將第一批兵甲送到樞密院,進行驗收了,張未自然要親自帶隊,畢竟上次便是他談下的,換個人未必能進得去樞密院的大門。
隨后幾日,詩晴知他又要出門,放下面皮的格外癡纏,兩人如膠似漆,夜夜燈火不滅,白天睡到日上三竿,也未罷休。
文晴則選擇退居二線,有時干脆去玉瑩的房間過夜,為姐姐讓出空間,因為張未早已答應,這次都城之行,會將她帶上。
幾日之后,張未到三烏查驗,并帶人進行最后一次驗收,由他親自帶隊,每一套兵甲都認真驗看,避免到了都城時再出問題。
隨后將這批兵甲便被運送到奉城港,這是因為此時內陸的河流還未完全解凍,他們便要從海上現出發,前往大河入海之處,再從大河溯源而上,便能直抵都城,而且因為大河水量豐沛,即使冬日也能行船,
一切準備就緒,明日一早就要出發了,這些日子張未都盡量在陪詩晴,可是到了這個時候,詩晴還是忍住眼圈發紅。
“夫君,你可莫要再以身犯險,一切以安全為要!莫要與人起了沖突,咱們寧肯忍一時之氣,也要為自己留個安寧!”詩晴嗪住眼中的淚水,努力控制著不讓它們掉下來。
張未連忙柔聲勸慰道“夫人,莫要擔心了,這次有莎莎隨行,而且我亦帶了足夠人手,別說是馬賊,就算是大夏打到都城,我也有幾分自保之力!”
“呸呸呸!”詩晴聽著張未的話,頓時急了,道“莫要胡說!總之你這次快去快回,莫要在都城流連太久!”
“好好好!”張未連忙輕撫她的背心,道“我一定快去快回!只將兵甲送到,絕不流連,都城的風光再美,也及不上夫人顏色的半分!”
“噗嗤!”詩晴被逗得破涕為笑,道“夫君就會哄人,路途遙遠,舟車勞頓,你要照顧好自己!”
張未見她露出笑顏,頓時也松了口氣,道“夫人放心吧,這次還帶著文晴,有她在,定然吃的順口些!不必像以前一樣啃干糧了!”
“文晴的手藝倒是沒問題,比我強上百倍!”詩晴點點頭,隨即又有些委屈的道“可為何文晴就可以坐船,而一母同胞的我,卻是個旱鴨子!”
“一棵樹上還沒有相同的葉子,何況是人呢?”張未見她又要癟嘴,連忙道“不過你比她還是有很大的優勢的!”
“什么優勢?管家算賬么?”詩晴有些寥落的道“這些都不及能坐船陪你,還有跟著照顧你的飲食!”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