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城聽到蘇小洛提起離婚兩個字,便懂了,她一定是從宋友容那里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這女人腦袋里不知道裝的什么東西,為什么就不理解自己呢,難道她就聽信李在熙的話,認為自己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嗎?
葉連城忍住火氣,一字一頓得說道
“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剛才的話,蘇小洛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導致你現(xiàn)在都開始認不清自己的定位了?!?
蘇小洛直接被氣笑。
“葉連城我一直都挺清醒的,是我承認我多想了,我還以為你對我是真心的,如今看來我跟當年的宋友容沒什么區(qū)別,離婚!我不想說第三遍!”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給了葉連城心里一下。
他驕傲了一輩子,如今更不會跟蘇小洛好聲好氣說話,于是葉連城便冷冰冰的說了句
“好,離婚,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協(xié)議傳真給你?!?
蘇小洛本來說的就是氣話,她怪的是葉連城不跟她好好溝通,要是他好聲好氣說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更遑論她本來就沒做錯什么事情,就去趟李家葉連城就對她發(fā)火,這讓她覺得更加失望,葉連城在乎自己的面子更勝過在乎自己。
現(xiàn)在一句氣話,葉連城不但不哄著她反而同意離婚了,蘇小洛頓時鼻子一酸,大罵一聲
“葉連城!你這個混蛋!”
她帶著哭腔罵完掛斷了電話。
葉連城也聽到最后蘇小洛的哭腔了,他本來氣消了一大半,可這女人最后罵了他還敢掛他電話?
越來越囂張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恃寵而驕?
仗著自己喜歡她就可以隨意的耍小性子?
俗話說的真沒錯,女人就不應該慣著。
所以葉連城決定晾著蘇小洛讓她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取消了去往韓國的機票。
蘇小洛掛斷電話后心里委屈的要死,不過想起現(xiàn)在還在人家家里做客,便自己平復了下心情,再次進入了李家會客廳。
會客廳里只有一身居家韓服的李弘文,看蘇小洛再進來時臉色不太好看,便關切的問了一聲
“蘇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蘇小洛對李弘文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
“聽在熙說您是國畫愛好者,想必有不少的畫作?!?
李弘文摸了摸胡子,謙虛笑道
“哎,我只是愛好收藏罷了,比不得你們這些大家,我可是見過蘇小姐的傲雪寒梅圖,意境高雅,功底深厚,不知道蘇小姐可愿意現(xiàn)場為我做一副啊?”
蘇小洛有心謙虛幾句,不過老人家那熱切的眼神讓她不好再矯情。
她便點頭說道
“那好,不知道哪里有文房四寶。”
李弘文見她答應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便做了個請的手勢,對蘇小洛說道
“蘇小姐請移步書房,那里有我平時作畫的文房四寶。”
而當蘇小洛來到李老爺子的書房后才發(fā)現(xiàn)人家是真的謙虛。
書房里掛了不少李老爺子的畫作,基本上都是四君子,或是松柏蘭草。
無論是從意境還是風骨上看都是上佳之作。
蘇小洛盯著墻上的四君子看了良久,當看到梅時,發(fā)現(xiàn)這幅畫跟其他的不一樣,筆鋒跟自己的有些相似。
一看落款,上書陶玉童三個字,這才明白這不是李老爺子的畫作。
不過這幅畫讓人一看就冰冷刺骨,傲氣十足的梅著實讓人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才能畫的這一手活靈活現(xiàn)的梅。
“李老先生,請問這幅梅的作者您認識嗎?”
李弘文看向蘇小洛手指著的梅花圖,笑了笑說道
“認識,是很多年都沒見的一位朋友。”
說著李弘文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