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棄,只是一時不知怎么開口解釋,見姑娘已經收拾妥當將要離開,成名道“敢問姑娘芳名?”
姑娘嫣然一笑,道“我叫溪里,溪是溪水的溪,里是哪里的里!”
姑娘說了名字,成名隱隱約約覺得在哪里聽過,些許熟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抬頭已見眾人遠去,成名朗聲喊道“姑娘何時再來?何時才能再見到姑娘?”
溪里回頭答道“若有緣自會再見!”
其中一女子亦回頭道“七天后我們還會來這里洗衣服,公子到時候再來吧!”
成名望著眾人遠去的身影不勝落寞,心里空落落的,這種感覺仿如大海里一葉孤舟任意飄蕩,想要緊緊地把握它卻怎么也握不住,只能任由風浪吹打,最后消失不見,成名期待著再次遇到那個恬靜明媚的姑娘。
卻說阿牛上次吩咐成名去購置糧油粗鹽,過了半日才見他回來,回來后整個人跟丟了魂兒似的,心不在焉,做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致,起初阿牛并不在意,心想成名玩得太累了。可往后數日成名每天都早出晚歸,每次都無精打采的,阿牛這才發現不對頭,數次詢問,成名也都含糊其辭,搪塞過去,并不告之實情,阿牛也問不出個究竟,心想反正客棧也忙得過來,成名每次回來也都沒出什么事,就由他去了吧!一連七日過去,到了第八天,成名回來后卻跟變了個人似的,一改往日落寞神態,整個人神采奕奕,容光煥發,言語中表現出些許興奮期待,又夾雜著無奈遺憾之情,阿牛不得其解。
阿牛不明所以,一頭霧水,宮妃娥卻看出絲絲端倪,畢竟女孩心思細膩,敏感知性,宮妃娥道“大哥近日反常表現,你知道為什么嗎?”
阿牛道“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問了他幾次他又不肯說。”
宮妃娥道“我倒猜出個大概,只是不敢確定!”
阿牛急道“小娥你快說!”
宮妃娥道“只怕大哥墜入愛河了。”
阿牛驚道“不會吧?”
宮妃娥道“一開始我也只是猜測,可現在我有七八分把握”!看著阿牛道“數日來大哥精神一直萎靡不振,這次回來后卻突然變得正常了,精神狀態甚至有些興奮過度,這說明什么?”
阿牛道“說明什么?”
宮妃娥道“你想啊,自從大哥來到這兒,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幾乎和我們形影不離,他在這兒又沒有其他親人,對這里可以說是一點也不熟悉,可前幾天外出幾次,每次都回來很晚,回來后失魂落魄,按說大哥成熟穩重,絕不可能做事沒有分寸,能讓大哥心神不定的,這世間恐怕只有女人了。”
阿牛聽妻子這么一分析,句句在理,好像真是這么回事,沉吟道“照你這么說,看來大哥真是戀愛了!”
宮妃娥道“只怕沒這么簡單,我看大哥還為情所困!”
阿牛道“這又怎么說!”
宮妃娥道“雖然大哥這次回來后恢復了精神風貌,可言語間透露出失望遺憾之情,結合往日種種反常表現,我猜想大哥第一次外出之時在某地邂逅了某一位姑娘,大哥對那位姑娘一見鐘情,一見傾心,可是初次相見不敢冒然冒犯那位姑娘,沒來得及向那位姑娘那表明心意,便匆匆而別,所以回來后茶飯不思,精神落寞,接下來幾天大哥每天都去找那位姑娘,卻不得見,所以每次回來后依舊如此,后來大哥終于再次見到那位姑娘,便迫不及待向她表白,或許那位姑娘當時拒絕了大哥,或許她并不喜歡大哥,又或者其他原因,所以大哥這次回來后興奮卻又失落。”
阿牛已被妻子說服,完全同意妻子看法,問道“如果真是這樣,那該如何是好?”
宮妃娥道“大哥對我們情深意重,我們絕不能袖手旁觀,不管不顧,總得想辦法幫他一把!”
阿牛道“怎么幫?”
宮妃娥道“目前一切只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