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咒罵著,“果然是什么樣的主人養(yǎng)什么樣的狗,一個個都看人下菜,烏鴉還知道反哺,郁司辰就是個白眼狼,早知道他這么不識抬舉,當初老太太說要將他帶回來,我就第一個不同意?!?
許默的臉色沉了沉,眼睛微微瞇起,“舒夫人,這話您還是當郁先生的面說出來為好,我只是一個辦事的?!?
他說,“郁先生不想見你,請回吧?!?
貴婦人當然不敢當著郁司辰的面說什么,見許默實在油鹽不進,也不敢鬧得太過火,只能狠狠低罵幾句,帶著保鏢要離開。
她一轉(zhuǎn)身,自然就看到了蘇沫,視線極其不友好在蘇沫身上掃過,挑剔打量著。
“你是誰?”
蘇沫被她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反問道“問人之前,應該先報出自己的名號,這是基本的禮儀,這位女士你說對不對?”
貴婦人眉頭緊皺,本來在許默那里吃了癟就很不高興,見蘇沫一個穿著普通的女孩子也敢沒將她放在眼里,當即冷哼一聲“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知道我的名字,能跟本夫人說話,就是你的榮幸。”
“哦。”蘇沫神色淡淡從她身側(cè)走過,“那這樣的榮幸,我寧可不要。”
她雖然身份不高,卻也沒有攀附這些豪門的心思,既然心無所求,自然不需要處處小心討好。
何況從許默的態(tài)度來看,她家便宜老公跟這一位怕是很不對頭。
一個助理都敢懟的人,她作為郁司辰的老婆,難道還能認慫給郁司辰丟臉?
蘇沫的擦肩而過以及無視,叫貴婦人氣得眼睛都紅了,想都沒想一把拽過蘇沫的胳膊,狠狠一巴掌甩了過來。
“這都什么日子,人人都可以對我不尊重了?”
“不就是個想要高攀我家小辰的賤人,也敢對我無禮!”
蘇沫沒想到在病房區(qū),當著許默以及一干保鏢的面,貴婦人居然敢直接對她動手,一個沒提防,竟然叫巴掌落在臉上。
貴婦人囂張慣了,欺負人并不手軟,一巴掌過來,蘇沫只覺得臉頰一片疼痛,明顯腫了起來。
她眼睛瞇了瞇,深吸口氣,在貴婦人巴掌扇過來還沒站穩(wěn)的時候,反手兩巴掌過去。
除了眼瞎的初戀,她從來就不是個愿意吃虧的主兒,莫名其妙挨了打,她沒有客氣,那兩巴掌,直接用了全力。
“啪!”“啪!”
兩聲之后,貴婦人的臉頰高高腫了起來。
貴婦人呆了。
保鏢呆了。
許默也呆了。
走廊里,忽然一片死亡的寂靜。
少許之后,貴婦人尖叫起來,歇斯底里怒吼。
“你個賤人,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打本夫人!”
她捂著臉,氣得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吩咐身后的保鏢,“給我上,將這個賤人抓住,本夫人要好好教訓她,免得以后不長眼睛的阿貓阿狗都敢碰瓷了!”
保鏢們對視一眼,眼中有些犯難。
敢打舒夫人,豈是等閑之輩?
但是舒夫人開了金口,他們拿錢辦事,又不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