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再隨便閑談了幾句,都是圍繞的那個似真似假的巧合聊了一起來,這其中只有小部分是真話,大部分都參雜著黎豐元他自己的幻想。
“你們知道嗎?當時我對蘇沫的第一印象就是她的聲音,清脆就好像永遠都不會低沉一樣,后來慢慢地了解,我覺得她這個人耶和聲音一樣有趣。”
“……”蘇沫本人是一臉黑線,隨聲附和扯了扯嘴角。
這說的都是些什么鬼話。蘇沫呵呵笑了兩聲,之后幾個人再閑談了幾句,準確來說是黎豐元一個人的表演時間。
后來,蘇沫獨自走到了會所的后庭花園,幽深安靜,來回環視四周沒有人,完全隔絕了場內交談甚歡的熱鬧。
蘇沫往花園小徑里走去,仰頭望了一眼漆黑一團的天空,長舒了一口氣。
倏然間,一只溫暖的手掌握住了她自然垂下的右手,男人的靠近帶著熟悉的香水味,在她鼻翼間環繞。
帶著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拉著蘇沫往小徑的更深處走去,最后停在了一顆樹下。
繁茂的樹葉遮擋住了全部的光源,郁司辰把蘇沫抵在了樹干和他之間,蘇沫進退兩難,再往后退純白色的西裝外套將要蹭到樹上。
不用想也知道,郁司辰現在的表情。
“剛剛那個小白臉,跟你說了什么?”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冷冷道。
“哪個小白臉?黎豐元?他剛剛說的話你不也在場都聽到了嗎?”這個時候就該要裝傻到底。
郁司辰拉著她腕間的手稍稍用力,向前邁了一步,再一次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這一套對我沒用。”
“你是說之前坐我旁邊的那個人啊?”蘇沫撲閃著大大的眼睛,滿是天真,“其實也沒說什么呀,都是閑話罷了。”
郁司辰耐著性子,咬著牙,垂眸靜靜地看著蘇沫。
“他說我一看就很特別。”蘇沫故作鎮定地聳了聳肩,攤開手說。
這是被郁司辰逼著說的,再說了這也就是實話,蘇沫有什么好心虛的?
“他真是這么說的?”
郁司辰靠得更近了,她沒法再往后退,只能任危險逼近。
郁司辰的手伸進了本就敞開的西裝外套內,里面也只有一件白色t恤,那只手最后覆在了蘇沫的細腰上,暫時沒了動靜。
蘇沫倒吸了一口氣,收緊了小腹,壯了壯膽,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鏗鏘有力地回道:“真的!”
“好……”郁司仍在背上的那只手愈發不安分,一用力蘇沫整個人都貼在了郁司辰身上,手漸漸往上,在背脊處游走。
蘇沫:“等等,等等!”伸手推了推郁司辰的胸膛,眼睛掃描似的四處張望,究竟有沒有來人。
這可是在公共場所,隨時都可能有人過來!郁司辰怎么可以這樣張揚!
郁司辰俯首貼耳淡淡說道,“我相信你。”
這點力量對郁司辰來說,簡直就是小貓撓癢,一點不起作用。
“等什么?我也想知道,你有什么沒發現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