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到的蘇沫跟郁司辰的態(tài)度相同,淡淡地嗯了一聲,她看向了那個悶頭吃飯的人。
現(xiàn)在他的狀態(tài)的確不好,除了跟以往沒什么區(qū)別的劍眉星目五官,梳得精致的頭發(fā),但也遮掩不了濃重的眼圈,還有眼中的血絲。
但她除了勸還能說什么呢?每個人都有自己奮斗的征程,有誰又會是一帆風順的?這是郁司辰必經(jīng)的一道坎,躲不過的。
即便這并不是她第一次聽到他的用力,將日程提前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仿佛家族之間的恩怨斗爭不決出勝負,就永遠不會停歇。
黎豐元繼續(xù)說道:“原定的時間已經(jīng)是保守估計需要耗費就是最最最短,再一次提前可能各方面設施建設并不完備齊全,你有考慮過這個風險嗎?”
郁司辰臉上沒什么表情。
“好了好了,這些工作上的事就不帶到飯桌上說了,反正你得要有保障,圖書館是個大項目怎么容不得任何閃失,不讓那些老狐貍抓到你的把柄是關(guān)鍵,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作息規(guī)律。”
蘇沫發(fā)現(xiàn)其實黎豐元正經(jīng)暖起來的時候還是格外帥氣的,就比如此時此刻關(guān)心起郁司辰的模樣,作為親眼目睹的觀眾,不禁腦補出了一部大型連續(xù)劇。
不過很快,這個形象很快就破碎了。
黎豐元開啟了二世祖模式,服務員端上來了一道菜:“來這是咱們帝都唯一一家正宗椰子雞,從沿海那邊延續(xù)過來的。”
服務員遞了一份送到蘇沫面前——這不就是上次在演出那地兒找的餐廳吃過的椰子雞!連裝盤的方式都一模一樣。
“我真是太愛這個味,所以我收購了,順道把那邊的特色引了進來。”
土豪的世界就不一樣啊,蘇沫感慨。
然后又聽到了黎豐元的聲音:“以后咱們過去再到餐廳,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什么狗仔,安保工作加強了好幾倍。”
“咱們聊點其他的,”黎豐元夾了道菜放進嘴里,繼續(xù)說道,“蘇沫,現(xiàn)在巡演進程過半了吧?怎么說下一場演出安排兩張?上一次你的演出我可沒看過癮。”
蘇沫擺了擺手搖頭:“能得到你的肯定就行了,演出的票就算了啊,我可不想再引出什么花邊新聞來。”
那些新聞曝光想想都后怕。
黎豐元這就不樂意了:“怎么說我們都是拜過把子的關(guān)系了,你是怕又鬧出什么事來吧?你家正主擺在這兒沒說話,我還敢動什么歪主意?”
“你要是真是沒一場演出過不去了,我們各退一步,貴賓席是坐不了,那我親自給你買票,同樣是最最好的視線,口罩帽子什么的我全都給你備齊了,樣樣具備,別露你的盛世美顏就萬事大吉,這樣行?”
“行,就這么說定了。”黎豐元拍案而起,一錘定音,“這就是兄弟,再怎么說咱倆干一杯!”
他醒酒器倒上了一杯紅酒,放到蘇沫面前。
一杯酒對她而言沒多大的問題,身邊有郁司辰在,她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