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那就再快點。”他貼近她,“調整呼吸,保持節奏,跟上我。”
葉繁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努力調整,終于緩緩跟上了他的腳步。
厲司琛嘴上說的嚴厲,心里到底舍不得,所以到后面故意放慢了速度,始終跟葉繁保持著不到半米的距離。
他發現每次只要他離她近,她跑步的動力就格外大,能堅持的更久一些。
上午厲司琛要處理公事,去不了游樂園,兩人便約到了下午。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他們便出門了。
因為天氣冷,葉繁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帶著圍脖、口罩、帽子,裹的嚴嚴實實的,跟只北極熊似的。
她本不想穿的這么笨重,畢竟是出來玩的,但厲司琛堅持,她只能妥協了。
這次只有他們兩個,厲司琛開車,葉繁坐在副駕駛上拿著導航指路。
其實厲司琛自己開車的時候不多,但葉繁知道他車技很好。
她聽十一說過,厲司琛十五歲的時候,用one這個代號參加過世界fi方程式大賽,并且得了冠軍。即便過了這么多年,one這個名字還是經常被人提起,說他是賽車屆無法超越的神話,只不過大家不知道那個神話是堂堂的厲家四少罷了。
厲司琛身上的擔子太多,很多時候其實并不能隨心所欲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所以得到冠軍后他沒有再參加過任何比賽,只是在九章建了一個賽車場,心情不好或心情特別好的時候,他都會去跑幾圈。
上輩子厲司琛很喜歡讓她坐在觀眾席看他跟十一他們賽車,但葉繁實在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她對他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每次沒辦法把她留在賽場的時候,他就會把她塞進副駕駛,讓她跟他一起感受那種風馳電掣、瀕臨死亡的速度,他說只有那個時候她才會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哪怕后面跟著的都不是什么好話。
她那時只覺得厲司琛是個瘋子、神經病,完全體會不到他話里到底有多少卑微的期盼和祈求。
她不懂,她也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