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怎知?”
明若楠尷尬別過臉去,心里念叨,你可瞎扯吧!但她嘴上還是敷衍了句:“大宣都知道。”
明若楠之前只是懷疑元靖可能木訥,但是萬萬沒想到,竟能一路上一句話不說。
一心想著一路就能混熟太子的明若楠,碰了大半路的壁。最后實在忍無可忍,干脆直說:“我說殿下,其實咱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對吧?”
元靖點點頭看著明若楠,不知道她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既然是一家人,那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話都要和對方說,互相照顧對方,那個成語叫什么來著?”
“相敬如賓?”
“好像是,記不大清楚了。”明若楠擺擺手,“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覺得我們兩個有什么都要開誠布公地講,你說是不?”
元靖眉頭一蹙,只以為是明若楠發現了什么,語氣也沉了下來:“明姑娘,不妨有話直說。”
“那我就直說了!”明若楠眨了眨眼睛,眨得元靖心里也跟著睫毛忽閃了兩下,“殿下可否告訴我,宮里的天寒冰在何處?”
“你就問這個?”元靖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覺得有些好笑,挑眉問道,“你要這天寒冰何用?”
“殿下,實不相瞞,民女自小便患有怪病,我們寒冰派的長老說,必須每日在天寒冰上打坐兩個時辰,方可保命啊!”
“哦,天寒冰自然在冰窖內。”
“那冰窖在何處?”明若楠說罷才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急切了,慌忙又做回溫柔賢淑狀,“民女近段時間一直靠著服藥來維持,實在有傷身體,殿下……”
“這冰窖沒有令牌進不去。”
“那殿下可有……”明若楠問出口突然意識到這草包太子怎么可能搞得來令牌,問了也白問,還不如問問位置在哪,好偷偷溜進去。
正想著便聽太子嘆了口氣道:“可惜啊,這冰窖的機關精妙異常,沒有令牌,任誰都沒可能進得去。”
明若楠心里冷笑:那你可真是小看我們……
“就算是你們的千機閣也不行。”
明若楠驚訝地看著元靖,有些納悶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只這一句話的功夫,馬車便停了。
“殿下,到了。”林茨在車外通報。
元靖下車,不知是不是明若楠的錯覺,他此時的眼神和氣質都像是變了個人,似是有些緊張地在邊上等著明若楠下車。
待到他臨離開時才朝明若楠沒頭沒尾地說了句:“再忍忍,過段帶你去。”
明若楠禮貌地站著,等著馬車離開,卻見這人掀開車簾道:“以后別貼胡子出去了,危險。”
明若楠也是反應了好久才回過神來,這人,是說帶自己去冰窖么?不對!他怎么知道胡子!
這孫子早知道自己是誰了!臭流氓!
“師父師父,太子要帶你去哪?”
明若楠正在氣頭上,聽到湯圓的話,更氣不打一處來,于是可憐的小湯圓,發髻再次被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