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明了是想阻止我說出事實?!?
“那少主,我們現(xiàn)在只需搞清楚兩件事,一,這刺客究竟是在金吾衛(wèi)到之前死的,還是到之后。”
“二這太子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少主,如果行刺真的與太子有關(guān),那少主這婚……”
明若楠搖搖頭:“自然是不成,本來就是個憨包,還愛逛窯子,我何苦再為他擔(dān)個行刺的罪名?不過太子殿下長得倒是甚合小爺心意?!?
“少主……您好歹是女子……”麻團(tuán)忍無可忍把明若楠手里的酒壺?fù)屪?,“需矜持些?!?
“想那么多作何?我明若楠的夫君,要當(dāng)真品行配得,縱使他要我共赴刀山火海,我自是絕不后退。但若此人心術(shù)不正,那就算太-祖托夢讓我嫁,我也絕不松口。”
明若楠只是隨后一說,誰知,當(dāng)天晚上,太-祖竟真的托夢了……
“曾曾曾曾曾曾孫媳婦兒,你別怕,太-祖爺爺會保護(hù)你的哈,你放心大膽地嫁!”
明若楠被一張皺巴巴伸到臉前的臉直接嚇醒了,緩了良久,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在做夢。
第二日,明若楠直睡到日上三竿,剛伸了個懶腰,就聽得門外小聲的議論:“喊不喊?”
“還是算了吧……”
明若楠聽著麻團(tuán)和果子在門外小聲嘀咕,懶洋洋喊了聲:“麻團(tuán)。”
麻團(tuán)和果子對視一眼,總算松了口氣,慌忙進(jìn)屋開始幫著明若楠洗漱。
“您可算醒了,太子殿下都在廳里等您兩個時辰了!”
“啥?”明若楠一聽也慌亂起來,“你們怎么不喊我!”
“是殿下說讓您好好睡,讓我們別吵您?!甭閳F(tuán)手忙腳亂地幫著明若楠點花鈿,果子也著急地挑著首飾。
明若楠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突然一愣……自己這是在慌張什么……
她不耐煩地把兩個小丫頭遣開,隨意在頭上插了根玉釵,便出門了。
“小姐!”任兩個丫頭舉著一堆堆首飾如何哀嚎,明若楠都懶得搭腔,直奔前廳。
“參見太子殿下!”明若楠敷衍行了個禮,正眼都沒朝坐著喝茶那位瞄。
“實在抱歉,讓殿下久等了。”
“我倒是沒看出抱歉來?!?
明若楠不接茬,只斜眼瞥了下元靖,見他人前人后果真是兩副面孔,氣立刻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用鼻子哼氣出聲:“不知殿下光臨別院,所為何事?”
元靖勾起嘴角,掏出一塊木牌在手里顛了顛。
“這啥?”
“冰窖令牌。”
明若楠:……
“哎呦,快給殿下?lián)Q杯熱茶!湯圓!你這小孩兒怎的不長眼色?。 ?
湯圓無辜地正在邊上雕木頭,突然一頂鍋從天而降。他委屈地起身應(yīng)了聲,乖乖去燒水。
“不對我橫眉冷眼了?”
“您這哪兒的話?!泵魅糸笄诘厣锨?,什么流氓,什么臭不要臉,這會兒都抵不上她的天寒冰。
元靖手指點了點自己身邊的椅子,明若楠乖乖跑去坐下:“太子殿下,您還需要糕點嗎?我讓師兄去做。”
元靖沒忍住嘴角揚了揚:“不必了,今日是貴妃娘娘喊咱們?nèi)ニ龑m里嘗新茶。我特來接你的?!?
“那冰窖?”
“吃完茶,我?guī)闳?。?
明若楠點頭如搗蒜,后來一琢磨不對:“貴妃娘娘讓我何時去?”
“辰時,喊咱們用午膳?!?
明若楠嘴角抽搐,看著三竿頭的太陽不禁尷尬:“這會兒……”
“午時三刻,適合問斬。”
明若楠雙手架著的下巴尷尬掉落:“殿下這是盼我死啊……”
林茨看著自己主子臉上竟然又浮現(xiàn)出了笑容,覺得甚是稀奇。
“明姑娘莫